但徐玉瑱的脑子还算灵光,加上之前乌出出私下里确实有过命令,让达巴拉甘想办法弄来粮食,为白苍部落缓解食物压力,现在他不应,那绝对不可能。
“乌出出首领,马匹是你们的根,这是草原人的认识,在我眼里,只要能够交换的都属于货物,我是商人,不会考虑那么多,倘若依照乌出出首领的意思,那粮食能够救命,国以民为基,民以食为天,那么食与粮相对等,岂不是粮食就是天!”
反话一圈,乌出出脸色瞬变变白,就是博尔术、者了蔑等人也无话可说。
瞧着一众沉默的模样,徐玉瑱继续说着自己的见解:“连年天灾,这不是我们能够控制,他归天控,天不开眼,人无得生,我本意是商人趋利,此为实话,可同样的商人也有仁义,所以说我的商行就是义信成,我要做成贩马道,与草原人的利害关系薄之又薄,不知道你们为何要用所谓的命来强加?这岂不是笑谈?再者言,达巴拉甘与我做了数次的生意,我运来的粮食和药草全都进入你们在座许多人的口腹,怎么着?你们吃了我的天,是不是还要张嘴把天给吐出来?”
“荒谬,简直荒谬!”
眼看徐玉瑱的说辞把一众白苍部落的族人给糟践到体无完肤,头人者了蔑忍不了了。
只见他跳出众人的帐桌,一把指着徐玉瑱的怒声:“这个秦人污蔑了我们的信仰,把我们贬低的一文不值,简直该死,乌出出首领,我请战,要与这个该死的秦人搏斗!”
“搏斗?哈哈哈!”
谁成想徐玉瑱又是一声大笑:“我徐玉瑱手无缚鸡之力,你一个草原的勇士要和弱者搏斗,讨回你所谓的名声,简直可笑至极!”
此话落地,呼吐呼竟然也趁机起身出腔:“者了蔑,你堂堂的头人身份要去欺负一个拿不动刀子的客人,简直丢我们白苍部落的脸!”
“呼吐呼,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就应该缝了你的嘴巴!”
者了蔑与呼吐呼对骂起来,一时间竟然忘了分寸,这让乌出出的脸色愈发难看。
“该死的全都给我住嘴!”
又是一声咆哮,乌出出止住了者了蔑和呼吐呼,他起身盯着徐玉瑱,道:“秦人,你很聪明,嘴巴也够油滑,我们这些草原人说不过你,但是你必须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对着长生天发誓,说出你的来意,否则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我的来意很简单!”
徐玉瑱知道火候到了,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冲着乌出出一字一句道:“首领,是你们求我来的!”
此话落地,在场的众人哗然一片。
乌出出也没有想到徐玉瑱会离谱到这种地步,随着火气暴涨,乌出出气的浑身哆嗦,杀意骤起,窝台觉察,立刻箭步冲来。
谁成想达巴拉甘的门户奴隶突剌和阿赫该早就在暗处防备,看到窝台冲身,二人一左一右冲上来,拔刀横刀,伴随着噹的兵器碰撞,窝台被二人击退。
“该死的混账!”
窝台唾骂一句,突剌和阿赫该也不进攻,就护在徐玉瑱左右。
达巴拉甘趁机呼声:“全都住手,全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