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向众人道:“没事了,大家别在这儿站着了,明天还要赶路,都赶快休息吧。”眼光一转间,见杨婉妡已经钻进了帐篷,心想:“唉,此事绝难善罢,我要是有两个妹妹,那该多好。”
张正回到原先休息的地方,郭采莹道:“怎么跟那家伙打起来了?咱们有正经事办,以后别惹他了。”旁边的乔之华连连点头。
张正恨恨的道:“该出手时还得出手,到时候再说吧。?”想到师父方才的教训,叹了口气,又道:“自然以查明刘前辈的死因,拿回玉魄银针为第一要务,其他事暂且放一放,他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我不与他计较便是。”
乔之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没有说话,用力的连连点头。
郭采莹道:“师兄,你想到好办法了吗?”
张正道:“还没有,人多智广,咱们一起想想。”说着,转脸看向乔之华。
乔之华又是连连点头,随即双眉紧皱的看向远方,做沉思状。
张正道:“乔兄,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乔之华指了指郭采莹,又指了指自己的嘴,仍是没有做声。
郭采莹笑道:“我罚他一百天不许说话,他就成这个样子了。”
张正先是一愣,随即微笑道:“师妹,乔兄处处让着你,你怎好变着法儿的欺负人家。”
乔之华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实不知他究竟何意。郭采莹道:“我哪有欺负他,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不信你问他。”说话时,眼光看向乔之华。乔之华忙不迭的点头,如同捣蒜一般,也不知点了多少下。
张正笑道:“乔兄,师妹跟你开玩笑的,不用当真。她要是让你一百天不吃饭,你也饿一百天肚子不成?”
乔之华面露苦笑,但仍未开口说话。郭采
(本章未完,请翻页)
莹道:“好了,师兄给你说情,就饶了你这次吧,以后再敢乱说,永远都给我闭嘴!”
乔之华大喜,忙道:“多谢莹妹,多谢兄弟,以后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夜已深,各自躺下休息。张正闭上眼之后,心里面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直到天色微明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众人都在收拾行装,张正一骨碌身站起,乔之华笑道:“兄弟,看你睡的好,我们就没叫你,多睡会儿也没关系,他们走的慢,让他们先走好了。”
张正揉了揉双眼,说道:“师父他们也在,我怎好贪睡,咱们快收拾一下,跟大队一起走吧。”
此地离泰山已经不远,一天之中来了两拨泰山派的人来接,和杨敬轩及王子星、马子睿等人见面之后,问了刘子通伤亡的经过,又商议归葬泰山的礼仪,墓地的规格等事。
张正心中更加沉重,暗想:“埋葬之后,便不好再挖出来检验,药公的玉魄银针还在刘前辈身上,更不能和刘前辈一起入土,一两天之内必须想个办法。”
他一边走路,一边苦苦思索,终于将牙关一咬,心想:“事已至此,说不得,只好再冒犯一下刘前辈了。”
他打定了主意,也无暇跟乔之华和郭采莹商议,脚步加快,跟刘子通的灵车越来越近。
乔之华和郭采莹虽不知他要干什么,但三人本来一起走,他忽然快走起来,也都不自觉的快走几步,紧紧的跟在张正之后。
张正行到距灵车两丈多远,骑马走在灵车旁边的云鹤天十分警觉,回过头来观看,张正不和他目光相接,目视前方,自顾向前行走。
云鹤天见是张正等三人跟了上来,虽然比前几天走的近了,毕竟这几人数日来一直跟着车队同行,一看之后,不疑有他,又转回了身去。就在云鹤天头颈回转的一瞬间,也不见张正手动臂摇,一只凤尾镖飞出,正中拉刘子通棺材的那匹大青马的马臀。
大青马吃痛,一声长嘶,向前奔出,那凤尾镖的镖尾有数根倒刺,射入身体后不动还好,越动越痛的厉害。
大青马越痛越跑,越跑越痛,它本是一匹久经训练的良马,受此惊吓,没奔几步便发起疯来,带着载有刘子通棺材的大车,弃了大路,在旷野间疾速奔驰起来。
大青马突然受惊狂奔,在场的众人全都吃惊非小,就在大家一愣神的之际,张正和云鹤天一前一后,展开轻功,追了下去。
张正最先起步,距马车最近,后面是一直护在马车旁边的云鹤天,二人身后,又有几个轻功较佳的人追了过来。
马车在高低不平的野地里奔行,驾车人是个新入门的鬼手门弟子,他武功不高,勒不住缰绳,只得蹲在车上,双手按住一蹦一跳的棺材盖,生怕棺材从车上颠下,口中大叫:“快来人啊,我撑不住了,棺材要从车上掉下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