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安宁踹了二嘎一脚,睡觉去!
人家还在生病呢,安宁真心觉得自己的人品已经足够坚挺。
山魈!十几只山魈围着他突前退后,耸动它们殷红的鼻子,发出夸张的恐吓声音。
这些山魈似乎不甘心放弃洞里的猎物,但终于还是因为恐惧火焰和光明而踌躇不前。
天亮了!
安宁兴奋地甩出小花,一只山魈仆前倒地,其余山魈则被他的悍勇惊走。
黎明的晨光洒在林荫间,安宁捡起那只倒毙的山魈,开膛破肚、拨皮抽筋地忙碌烧烤。
洞里很快泛起肉食的焦香味道,安宁的肚子咕噜一声,身后也传来一声咕噜声。
安宁一愣,回首看向李师师,似乎还在沉睡,但是脸色已经无比娇艳,睫毛也在不争气地煽动,还想装睡呐?
安宁割下一片烤好的肉片,扶起女子靠在怀中喂食。心中却是恶作剧的童心泛滥,大手在她腰部、胸部不安分地游走。
“咯咯咯!”
可能是迷幻菇的激发吧,师师终究还是勇敢地醒来,忍不住大笑着探臂搂住安宁脖子骂道,“不良子!”
早餐幸福而甜蜜,虽然肉中无盐,更没有香料、酱料佐餐。
考虑到身边女子的风情,安宁还是决定原谅这些简陋和匮乏。毕竟都是一天多没有吃食了,两人都饥饿难耐。
食色,性也。解决问题的程序虽然有条不紊,但终究还是都要解决的。在喂饱了胃口后,二人间就少了距离感的拘束。
李师师是什么人?她要求生活,可不想让这个男子对他生出杀机。
何况,眼前这个家伙并不讨厌。
再说,昨夜已经被他剥光了一次,现在不过再被剥光第二次,真的很难吗?
不过显然还是很失望,安宁的前世哪怕有过无数的成人教育经验,这一生还是第一次亲临其境。
李师师便是有些经验,在这个时代里也容不得她去大鸣大放。
总之,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在李师师的半推半就中,和安宁的各种鲁莽冲撞下才勉强成功的,不过安宁很快就被缴枪投降,草草了事。
有了第一次,二人才算真正放开了拘束。
安宁不想杀人,自然要告诉李师师这事的首尾。他说起林师叔的济世情怀,佛门的不堪。
林师叔就是被这些佛门驱逐的,可是损失的何止林师叔一人?整个道门都被波及,那他佛门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再次平衡道门、佛门的实力。
自己也不能真的看这文华世界自此沉沦不再,所以自己的压力很大。
“然而总要有人去做一些事情,哪怕我们实在扛不住了需要后退,也希望是在一步一寸的失守、守住、失守循环里退却。我们不要一步退就到一无所有,退到文华殆尽!”
安宁有些情绪,李师师抱着他的脑袋埋在怀中。
此前是害怕,所以想要讨他欢心。现在不需要害怕了,她又觉得心疼,为这个男人心疼。
李师师一直是个简单活着的人,她守不住自己的人生,那就索性放开它。她喜爱汴河上的繁华,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也要失去这些繁华。
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世界是多么脆弱,就像一个琉璃杯子,轻轻一击就会破碎。而这个男人却要想方设法保护这一切。
他才多大?十八九岁有木有?这还是个大男孩啊!
李师师自问做不到这些事情,但不代表她不认同这些事情。
“我不会和任何人说今天的事,就让这些沉淀下来,在我最深的梦里都不会想起它。”
李师师认真地说。她经历过许多男人,有的有权势,有的有文华,有的季子多金。却从未有男人能像怀抱里的这个男人一样,让她愿意交付身心。
此前在她眼里,安宁是个不折不扣的诡异之人。不但武功强悍的不像话,迅走如飞。而且身边的那头骡子,也是个奇怪的家伙,似乎总能看清她的心思。
呀!这头蠢骡子还敢偷窥我们。
李师师吃吃笑着把头压在安宁的脑袋上研磨。
二嘎“嘎嘎”抗议两声,终于还是尴尬地转身离开。
什么叫偷窥啊?什么叫偷窥啊!俺一直都在好不好。
这头蠢骡子!还有刚才?这个不良子!李师师的身子再次火热起来。
安宁也被她迅速点燃了激情,这次的合作打妖怪就很流畅。无论安宁还是李师师,最后都是狂野地嘶吼起来。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貌似安宁还有心情嘟囔一句。
他们短暂忘记了忧虑,欢快欲仙。
洞穴外的林中依然有野兽徘徊,却被二人的疯狂吓得逃遁,在远方惊起一滩鸥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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