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主的喜欢来的莫名其妙。
宁清寻总觉得对方瞒了她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对于他的喜欢感到不知所措,也忍不住质疑,男主接近女配,是为了什么别的吗?
她懂他的绝望,知他的苦痛,听见他说自己是光,也有惊喜。
可——他们的距离太远了。
宁清寻揉了揉眼睛,嘀咕着:“只剩下一个【秘密】了,要不是明亓……就对他用了。”
是的,宁清寻打算把最后一个【秘密】用在云明亓身上,但是她也不会随便使用,如果经她的试探,大反派和明亓不像的话,她就不浪费这个机会了。
……
日子又平静下来,就在离选秀越来越近时,宁萧礼的人飞鸽传回一条消息:
齐阑虽是尧楚国的人,却并非土生土长的尧楚国民,她的母亲是苗疆的一名巫女,苗疆被尧楚踏平后,她的母亲也成了俘虏,被人凌辱。齐阑是苗疆女子的女儿,但她的父亲却不为所知。
苗疆女子?
苗疆擅长巫术和养蛊,这是众所周知的。
那么齐阑呢?
她最初只是一名尧楚送来的舞女,怎么会引得太尉力排众议,纳进府中?
一切的答案好像都不言而喻了。
宁萧礼冷静道:“我们告诉父亲吧。”
宁挽然却阻止了他:“蛊虫,父亲体内必定有蛊虫,但这件事当真没人知晓么?你觉得依祖母的态度,她知是不知?”
“祖母……”宁萧礼皱眉。
是啊,祖母对齐阑的态度非常奇怪。
她明显不喜欢齐阑,可却不敢过分为难,连劝诫儿子都没有过。
她的态度,明显不对劲!
宁清寻跟上女主的思路:“祖母必然是早已知晓的,可是她显然没有告诉父亲,其中的原因,可能是这个蛊虫太难对付?”
天下间有名的蛊,无一不是邪恶而无解的,想要引出破解蛊术,必定要引出蛊虫,可只有苗疆人才懂的这些东西吧?
苗疆早已覆灭,这些年江湖上正派人士也对邪术大加打压,想要再找出一个会用蛊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就算找到了,惹急了齐阑,她说不定会用什么方法和太尉同归于尽。
“这事不好办。”宁萧礼思索着:“短期内,咱们怕是拿她没办法。”
宁清寻见女主也蹙起眉,有些稀奇:“连你也没办法吗?”
“不……”宁挽然罕见的面色凝重,“我在想另外的问题,她究竟想干什么?她把你教养长大,只是为了和我姐妹反目么?她想要的只是玩弄人心这么简单?”
“姐,你想多了,那个女人,不是最喜欢这种事了吗?”宁萧礼笑了一下,明明还是温润的外表,却无端透露出冷意来:
“当年母亲作为当家主母压着她,她怕是早已恨死了母亲。母亲死后,她想我们几个内斗,这种恶毒的心思,能称为‘简单’吗?”
宁挽然没说话,宁清寻也没说话。
女主在想什么她不知道,但宁清寻反而因为宁萧礼这几句话,心中担忧更大了。
她隐隐觉得,对付齐阑这件事,会牵扯到更为恐怖的东西。
明明有凤一的存在,实在不行她也可以保住小命,逃出太尉府,但……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使她感到心脏很不舒服。
就好像……隐隐有虫子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