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帝讲完当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之后，秦寒羽嫌弃地瞥了皇帝一眼。

皇帝面色一沉，他就知道这小子会嫌弃自己，“如果当年朕成了，哪还有你现在得瑟样？”

秦寒羽对于皇帝这话倒是很认同，皇帝成了，自己就没有小仙女可以共度一生。

“父皇，儿臣觉得那是你做的最明智的一件事。”

秦寒羽不说还好，一说皇帝就气炸了，“合着你可以有小仙女，朕就只能看着。”

“不是，父皇，你已经有小仙女了，”秦寒羽正色道，“虽然淑妃娘娘比起月儿还差那么一点点，但胜在年轻貌美。”

魏忠听到这，本来还一头雾水，但这一刻被秦寒羽这么一点，顿时茅塞顿开。

难怪陛下这么纵容淑妃娘娘，原来是因为淑妃娘娘长得像陛下年轻时候爱慕的女子。

想到这，魏忠偷偷抬头去看楚曦月，越看越觉得她跟淑妃娘娘长得有点相像。

……

另一边，慈宁宫里。

太皇太后看着跟楚寒玩的不亦乐乎的常璟，越看越觉得眼熟。

“红叶，你觉不觉得那小子好像有点眼熟？”

“眼熟？”林嬷嬷微微一愣。

“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太皇太后皱眉说道。

“见过他，这应该不可能，太后你可能记岔了。”林嬷嬷仔细看了看常璟，压根没有看出什么来。

“不会，不会，我记得很清楚。”太皇太后摇头。

她不可能记错的，当年同为待字闺中的少女，她与她是整个京城里最亮眼的少女。

一文一武，艳绝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