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道:“我等为臣子的,理应劝谏大王,以军国大事为重,不要整天和郦妃腻歪,玩物丧志啊。”
后羿道:“风伯将军说的有理。我等应尽臣子的责任,劝谏大王。”
雨师也说:“对!最好叫上夸父,他说的话大王能听。”
二人异口同声道:“对,叫上夸父。”
他们来到夸父处,夸父正在教手下的人演练棍术,一群人演练很有气势,同时嘴里还发出“嘿哈”的喊声。一招一式,挂动风声,呼呼作响。
夸父看见风伯、雨师、后羿来了,迎了过来。后羿道:“练得不错,很有气势吗。”
夸父哈哈一笑道:“就等着大王一声令下了。”
雨师将来意一说,夸父道:“行!现在就去劝大王向黄帝进攻,这是决战的最佳时机,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劝大王要以军国大事为重,不要总跟那小娘们在一起腻歪。”
夸父、风伯、雨师、后羿决定再次进谏蚩尤。他们来到蚩尤的寝帐,守卫军士拦阻道:“大王正在与郦妃就寝,任何人不许打扰。”
夸父本想闯进去,但一想上次闯宫引起蚩尤的不满,也就没有再闯。况且有守卫军士的拦阻,四个人闷闷不乐,怏怏而返。
第二天,夸父、风伯、雨师、后羿又来见蚩尤,守卫军士没有拦阻。四人进去一看,蚩尤正在跟郦妃狎戏对饮。两人边吃边喝边嬉笑,好不快活。
四位将军一齐跪在蚩尤面前:“叩见大王。”
蚩尤见状,故意惊愕道:“四位爱卿,齐刷刷到此有何贵干啊?”
夸父直来直去,嗡嗡的道:“大王,请以军国大事为重。”
蚩尤不满道:“寡人与自己的爱妃在一起也是人之常情嘛,怎么就不以军国大事为重啦?”
雨师道:“大王,您与郦妃在一起,臣等不反对,但是终日不露面,对军国大事不闻不问,总失妥当。”
蚩尤道:“不是不闻不问,有你等爱卿为寡人撑着,寡人放心。”
风伯道:“大王,有大事必须由你来做主,你不做主,臣等做不了。”
“有何大事?”
风伯道:“一是向黄帝马上进攻,二是把昌意和力牧囚禁起来。黄帝既然愿意俯首称臣,就应赶快拿来降书顺表,将他的人马官印交在大王手中,一切听大王调遣。但是到如今除了昌意和力牧在此做人质以外,毫无动静,丝毫没有投降的打算。简直就是缓兵之计,所以我们不能再等了,应该赶快进攻。再者,昌意和力牧在我军中做人质,他们哪里是做人质啊,简直就是座上客,他们随意到处走,还与军士广交朋友,想上哪就上哪,军机容易泄露,对我军非常不利。今天,力牧遇见我,与我称朋道友。我说你我是敌国,何谓朋友,并警告他,你是人质不许随意走动。他把眼一瞪说,人质咋啦?又不是囚徒,囚徒还有放风的时候呢。你看看,多猖狂。”
雨师道:“最最重要的是黄帝军队调动更加频繁,好像要摆什么阵势,在他们没有摆好之前,是我们进攻的最好机会。一旦摆好,我们进攻就难了。”
蚩尤道:“黄帝已成瓮中之鳖,牢牢掌握在寡人手中,寡人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况且有他的儿子昌意和大将力牧在我手中做人质,他要胆敢耍花招,寡人就先拿这两个人祭旗。黄帝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爱卿啊,你们放心吧,寡人心里有数。”
后羿道:“请大王升帐议事,催黄帝赶快交降书顺表,如果不交,他说俯首称臣就是假的,就是拖延时间,为他们重新排兵布阵做准备。所以我们就应对黄帝赶快动兵,越快越好。否则,他们一旦部署完毕,就真的不好打了。”
蚩尤道:“爱卿所言极是,我马上修书,派人送给黄帝,命他马上交降书顺表。”
蚩尤提笔写了一封信,命人送给黄帝。黄帝展开信一看,大意是:“公孙轩辕,寡人命你两天之内交出降书顺表,然后集中军队听我调遣。如若不然,两天之后,大军所到之处将你踏为齑粉。”
黄帝看完冷冷一笑,把信交给伏羲,伏羲看完道:“拖!不但不回信,信使也扣下。过一阵子八卦阵成熟了,到那时就是蚩尤打来我们也不怕了。”
等了两天,也没见黄帝回信,又等了两天,还是没信,而且信使也一去不归。夸父、风伯、雨师、后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们又来找蚩尤,蚩尤就像没事人一样,正在跟郦妃腻歪。风伯着急道:“大王,你还有闲心在此起腻。信使已经去四天了,至今不归,说明黄帝是故意拖我们,为自己争取时间呐。现在不打,错过了这个机会真的就晚了。”
蚩尤很是不满道:“起腻又咋啦?现在不打怎么就晚啦?即使现在打,你们哪个是元始天尊的对手?能打得了吗?寡人早就说过,黄帝是瓮中之鳖,是惊弓之鸟,是强弩之末,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不管他如何排兵布阵,只要他不投降,都是死路一条。”说到这儿,他提高了嗓门,慷慨激昂继续说道,“大战一旦开启,寡人将亲自带头冲锋陷阵,擒拿黄帝给你们看。”
哇!郦三娘一听,高兴得直拍巴掌,一边撒娇一边竖起大拇指道:“大王是英雄,大王真了不起。大王若带头冲锋,臣妾陪着你,你冲到哪,臣妾就跟你到哪。”
“哈哈哈”蚩尤放声大笑:“你们看见了吧?有这样的红颜知己,寡人就是死了也值!”
“呸!呸!呸!”夸父大叫,“大哥赶快住嘴,大战在即,哪能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
蚩尤笑道:“贤弟放心,大哥死不了。”
风伯马上说道:“大王,现在就打吧,我等去调兵。”说着就要走。
“慢!”蚩尤喊道,“不急,等大将军回来再说。”
四个人再也无话可说,他们只好退了出来。风伯干着急没办法,“嗨——”他长叹一声,一跺脚,“错失良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