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跪着爬到克拉诺夫脚前，涕泗横流泣不成声地说道：“老大，饶命，我不过是听人差遣，瓦西里头目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也是没有办法，求你手下留情，饶过我这一次，我保证从今往后规规矩矩，再不敢动歪脑筋，老大饶命。”

克拉诺夫鼻子里哼了一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奥尼金，奥尼金身高马大，天生的打手，此时他手里拿着一根皮带，看到克拉诺夫撇撇嘴角，示意他动手。

这个彪形大汉，抡起皮带一阵：“噼里啪啦”转眼间几十下招呼在桑尼身上，桑尼就像杀猪般嚎叫着，身上立刻出现一道道紫色斑痕，然后瞬间血冒出来，皮开肉绽。

瓦西里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仿佛被钉在地上一般，面如死灰，他身不由己闭上了眼睛。只用了不到三分钟，桑尼就昏死过去，鼻子里脸上到处是血。克拉诺夫摆摆手，奥尼金又打了几下，才缓缓停下。

他蹲下来探探桑尼的鼻孔，冲着克拉诺夫点点头，意思是还活着。克拉诺夫冲着瓦西里说道：“瓦西里，你为什么偷弟兄们的钱财？看在往日你鞍前马后的份儿上，我给你来个痛快，给弟兄们一个交代。你说，为什么？告诉我！”

瓦西里睁开眼睛，看看昏死过去的桑尼，整个上半身已经血肉模糊，分不清哪里是胳膊，哪里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