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是回屋来睡觉的,而是想着帮奶奶铺褥子。
看着奶奶盖好被子睡下,她就又去了封白的西屋。
西屋内。
封白见洛小酒回东屋时,他本以为她是想回去睡觉了。
那他就把从谢文珩那里顺来的信封先搁置下,准备给自己包扎伤口后也休息。
他把金疮药拿出来,解开包扎伤口的白布。
在林中时,他的确撕裂了伤口。
此刻,伤口虽早已愈合,可当时溢出的鲜血干了后,与包扎布粘合在了一起。
若是强行扯下包扎布定会再次撕裂伤口,唯一的办法是用温水清洗,慢慢解开包扎布。
但这也会再次触碰到伤口,疼痛定是没跑的了。
不过,他之前经常受伤,这点小痛对他也不算什么。
他又穿好中衣,正准备去厨房温些水,就见洛小酒走了进来。
洛小酒的面色不太好。
在进来之前,她已经看见了封白的伤口。
见他只看了看伤口,没有要重新包扎的架势,她就急忙走了进来,“你要去哪?”
封白见她难看的面色就猜出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伤口,忙解释,“我没事,就是想去烧点温水。”
接着,他把包扎布没法强行扯下来的事与她说了遍。
既然她已看见,那他也没必要再隐瞒。
洛小酒哪能让他去烧水,强行命令他在西屋休息,自己去厨房烧水。
却实际上。
她并未去烧水,而是借机去空间的夏季屋里取出了桶温热的灵泉水。
用普通的水清洗伤口是很容易感染,或者在触碰到伤口时会很疼,灵泉水不会。
她很快拎着灵泉水回来西屋。
因着是直接从空间取出的水,厨房的锅子什么的,她就都没用到,封白也自然没听见动静。
见她这么快拎水进来,封白不免有些奇怪。
但他没问。
洛小酒也没有解释,拿起他桌子旁的块白布放进木桶里浸湿,就给他擦拭起伤口。
封白在坐着,她就让他躺下。
如此可以更好的清理伤口。
封白很听话的躺下,洛小酒拿着温热的白布触碰到他的伤口,他不但没有痛楚,还隐约觉得伤口有点痒。
甚至,这感觉竟还使得他某-处有点莫名的难受...
他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手,“别擦了。”
他怕她再擦,他会忍不住。
洛小酒先是愣了下,而后突然看到了什么,俏脸顿红。
迅速扔下手里的白布,就要出去!
封白再次拉住她,“你还没给我包扎呢!”
她刚才只用灵泉水给他把粘合在伤口的白布分离开,还没给他重新换药包扎。
做好事,怎能半途而废?
洛某人就只得忍着面上的炽热,垂眸给他包扎。
等包扎好,她脸上的炽热也已经消褪,本来还想快点离开的心思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看向封白,一本正经的问,“你在谢家时拿给我的那封书信是什么?”
她还没忘这茬。
封白说好回家给她说的。
封白也想起了这事,忙起身把桌上那封信打开。
他没像云幺幺那般给她念书信上的内容,因为这信写的太文绉绉了,他怕她听不懂。
莫名被贬低学历的洛小酒...
在现代时,她也是正儿八经的本科生好吧!
封白用一句最简洁明了的话,给她概括了信的内容。
“这是...”
…
------题外话------
早安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