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音站出来，竭力稳住平静，“张总，您昨天可说了，要我带她来向您道歉，道歉以后，您就会继续跟我们合作的。”

“不！我没说过！”

男人脸上痛得挤出表情包，跟狗腿子似的，挪到战擎渊身边，那么严实的包扎都挡不住他眼里的恐惧和谄媚。

“战先生，我……我不需要道歉，我挺好的，真的……您和南小姐不用亲自来看我，应该是我好了以后上门拜访的。”

南兮听闻，挑了挑眉。

跟她想象中有点不太一样。

那么多人在场，她独独抬眸，与战擎渊对上。

他的目光深沉清幽，泛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漠，墨色的眸酿着情绪，又好似没有。

她皱眉，他看她干嘛，她又没让他来。

郁音看不下两人眉来眼去，站上前来挡住两人，“姐姐，你到底对张总做了什么？明明之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他这么怕你？”

战擎渊赏赐一般地看向她，郁音转过头，笑容里带着恰如其分的歉意。

“擎渊哥哥，这是我们香郁和张总的事，抱歉惊扰到你，之后我会亲自来向你道歉，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战擎渊便冷嘲:“郁小姐真会自作多情。”

他何时说过是为她来的？

郁音脸上挂不住，这时，地上的男人赶紧道:“那天晚上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对南小姐意图不轨，她还手是应该的！”

“……”

“是我思想龌龊，我不是人，我还欺负了好多小姑娘，我……我就该死！”

他想抓住战擎渊的裤腿，被秦风伸手拦住。

他僵着肿胀的脸，“战先生，您看我这样承认错误，算不算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