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晃荡着来到他面前，看着他的脸，呵呵一笑，“狗男人。”

男人的额角一跳，“你叫我什么？”

“狗男人啊。”

“……”

管她，他真是疯了！

战擎渊忍住动手的想法，狠狠瞪着她，薄唇动了动。

南兮突然伸出手，啪地拍上他的脸。

战擎渊两边的脸都刺疼着，可想而知她下手多没轻重。

他咬牙，她傻傻地笑，“狗是狗了点，不过好看就完事了。”

某一瞬间，战擎渊想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南兮笑得不设防，两根拇指从他眼睛捏到唇侧，像捏玩具娃娃一样，怎么丑怎么来。

捏着捏着，自己还笑出了声。

“哈哈，真丑。”

“……”

战擎渊握紧拳头，忍无可忍地要推开她，“南兮，别借着酒劲撒酒疯，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她只当听不懂他的话，认认真真捏着他的脸，忽然正色:“你好像一个人。”

凝着她水润的眼睛，明知道她没有多少意识，他的火气还是在无形中消散不少。

他问:“像谁。”

南兮痴痴一笑，很快收起，一根手指指着他，“……像我老公。”

战擎渊的黑眸骤然沉下来，又听见她憨憨地说:“五年前的那个老公。”

眼底涌动的深沉突地滞住，他甚至有些惊愕，盯紧了她的小脸，喉头滑动:“你还记得？”

这一问，南兮眉眼之间的星光散去。

路边，昏黄的灯光从两人头顶倾泻，一高一矮，走近了一看也是俊男靓女，般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