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的情绪迅速坠落，极快地否认:“没有！”

“……”

夜寒不明所以，一时间，南兮心里各种情绪都涌上来。

她抿了唇，“我回去了。”

然后径直往外走。

这是她第一次对夜寒这么冷漠，孩子有点疑惑，也被她的态度所伤。

他抬头问战擎渊:“爸爸，姐姐讨厌我了吗？”

她哪里是讨厌他，讨厌的该是他才对。

战擎渊如是想着，沉默地摸了摸他的头，又快步跟了出去。

电梯里，南兮摁了下楼，心里堵得慌。

门要合上时，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夹到的前一秒，门又开了。

看着来人，南兮给不出好脸色，“干什么？”

战擎渊问:“救了你，你就这个态度？”

她没弄死他都算他命大了好吗？

南兮皮笑肉不笑，“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男人说出极其欠揍的一句话:“该客气还是要客气的，毕竟我和南小姐没有多少私下交情。”

南兮，你要忍住。

在他面前再破功，就是你输了。

南兮握紧拳头，笑得很难看，“有事说事，别浪费我时间。”

战擎渊靠在门边，阻止电梯门合上。

“你昨晚整夜未归。”

南兮的拳头捏得很紧，“我还需要你提醒？”

战擎渊睨着她，有些散乱的短发垂在额前，看着比平时亲和了不少，只是那张嘴还是让人很讨厌。

“你家里不是还有其他人，需要我帮你解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