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朦胧,点点星辉点缀,寂静的夜,只有虫鸣,再无其它声音,一切显得格外安谧。司徒问天负手而立,遥望星空月色,只感心中悲伤不已,而此时,唯见一人迈步而来,单膝跪在地上,恭敬道:“帝兽梼杌,见过魔尊。”
司徒问天甫转身,眼露锋芒,再现魔尊睥睨之色,道:“梼杌,你破坏了我与司徒问天的约定,也破坏了如今现状的格局。”
帝兽梼杌面色漠然,道:“一切之过,帝兽愿意一己承担,当年我带着魔尊一缕之魂附在司徒问天身上重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令其重生。”
司徒问天冷哼了一声,道:“现在的枭与司徒问天早为一体,你又何需多此一举,枭本是已死之人,而你此番之举,倒是令枭深惧了。”
帝兽梼杌沉默了下去,道:“我心不变,不管魔尊如何降罪,帝兽必让你重拾昔日魔尊庄严,不为别人,就当帝兽心系魔界子民。”
司徒问天眼一凛,怒意倍增,道:“你.......”
帝兽梼杌,道:“司徒问天乃是魔衍之命,也是拜我所赐,故此方可借助魔衍命格在取明王之力,届时方有与邪神一抗之能为。”
司徒问天为之动容,神色一改,道:“看来你筹划了很多,但为何你不能相信司徒问天?”
帝兽梼杌顿了一下,微一皱眉,道:“帝兽只相信魔尊一人。”
司徒问天轻叹一声,道:“枭既是他,他既是枭,枭之神识早已经与他融为一体,若非若香的出现,一探枭之梦识,枭也不会站在你的面前,即使现在的枭站在你的面前,此番又能维持多久。”
帝兽梼杌苦笑了一声,道:“难不成魔尊真就放下魔界子民,甚至荆楚怡?”
“楚怡......”
司徒问天忽感嗜心之痛,上前一步,拍了一下帝兽梼杌的肩膀,道:“前尘如梦,一切终了,又何必执着。”
帝兽梼杌冷冷,道:“莫非魔尊真的能放弃一切?若是想放弃也不应该是现在,那也要等魔界破封,人间一切安好。”
司徒问天冷冷一笑,道:“你应该相信司徒问天。”
帝兽梼杌冷哼了一声,道:“就算魔尊让我相信司徒问天,那也应得到明王之力,届时我会让魔尊回归本心。”
司徒问天眼中精芒一闪,道:“如何做?”
帝兽梼杌,道:“我自有安排,届时还需魔尊配合,魔尊出来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以免她起疑心。”
司徒问天沉思一刻,缓缓离去。
待司徒问天离去之后,帝兽梼杌,道:“待魔尊你得到明王之力时,她也该牺牲了,为此方解开你之束缚,出来吧,族长。”
随后,只见魁离缓缓现身,魁离,道:“你的算盘打得真是精妙啊。”
梼杌冷然,道:“怎么?莫非魁离老兄你仍是不忍心失去孙女?”
魁离眼露锋芒,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忍心不忍心,既然合作,还需要诚心以待,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梼杌眼中精芒一闪,道:“那魁离老兄下一个计划是?”
魁离看了一眼梼杌,道:“静待吧。”
就当司徒问天端着清粥回去之后,推开房门刹那,唯见若香手捻奇绽白花一指司徒问天眉间,花绽奇芒惊摄,道:“你累了,好好入睡吧。”
若香看着倒在怀中的司徒问天,轻轻摇头,回忆起初次见面的场景,道:“你非他,现在的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