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班头的心里肯定十分的酸楚,他嗜酒如命,甚至都不顾家里的生活,哪个那个人可以跟他过到最后,媳妇走了都算是活该!”这个时候就有差役在边上起哄说笑,不经意间直接证明了班头这个酒鬼的身份。
“去去去!”班头听到这话,当即驱赶着那个差役一句,然后对着苏萱说道,“大人,您也知道,德胜楼那个地方太过,小的那点响银根本就不够霍霍的,所以小的只能找一个最不起眼,没有人看得上的位置喝上一杯,说起来实在是有些惭愧!”
说起喝酒,班头的嘴角就开始流哈喇子了,看得出来他这又是间隔了一段时间没去德胜楼喝酒了。
“你现在跟本官去一趟德胜楼,本官要见见那三个伙计!”苏萱当即对着班头说道。
看起来苏萱是非要弄清楚那三个伙计的身份,寻找到他们没有作案时间时候,才能让自己不再产生怀疑。
“是!”班头当然是不敢怠慢,立刻应声表示愿意,并主动将监牢里的事情交代给属下,腾出时间跟着苏萱走一趟。
苏萱这个时候对着陆捕头说道:“安排人,通知贺年将尸体给收敛起来!”
“是!”陆捕头立刻应声,然后交代监狱里的两个兄弟去找贺年。
之后苏萱便让班头领着他们出了监狱大门,沿着东街那边而去,当路过一座老旧院落门口的时候,班头停下脚步,对着苏萱说道:“大人,这就是安阳公主和林驸马在禹州的旧居!”
苏萱听到这话,转身看向了那座院落,仔细打量着院落周围的一切。
发现院落的门口有一对雕饰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四个禁卫军士兵全副武装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轻易靠近,隐隐看起来皇家的威仪丝毫没有因为房舍的简陋而有所锐减。
“林驸马当年的旧居可没现在这样恢弘,那个时候门口只不过是一个草棚栅栏,现在公主来了,自然是加以修缮,花了不少银子,他能够娶上公主,那简直就是祖上冒青烟了!”班头继续对苏萱说着,简单介绍了下林家的情况。
“这林家除了林驸马,可还曾有其他人?”苏萱继续询问道,很明显对于这个林驸马的一切特别感兴趣。
“林驸马在衙门供职的时候,听闻家里倒是有一个老母亲,可一年前他和公主结秦晋之好之后,那个老母就病逝了,有人说是福薄承受不起皇家的恩德,这才早早去世的!”班头很八卦,这些小道消息可是没少打听,一边说着还一边参杂了他自己的主观臆测。
“你们作为同僚,应该对林驸马这个人都熟识吧?”苏萱询问道,从班头的口中,知道林驸马是在禹州府供职过的,自然是知道林驸马这个人的,她想要多了解一些,自然就从班头身上开始搜问了。
“小的哪有那个福气,小的是一年前进衙门当差的,刚好是林驸马离开衙门之后,也就是在昨天见了林驸马一面,谈不上认识!”班头继续说下去道,“衙门里的兄弟,也都在这一年内换了一茬又一茬,认识林驸马的不是调离禹州府,就是出意外不在人世了,大家对于林驸马的过去也只是听闻,并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