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峰自然不敢耽误时间,而且他也不想在这里面对这个让人看了就讨厌的赵大人,所以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立刻应声,转身就打算拽动缰绳,驱马前行。
反正这个时候那些饥民也被衙役们驱散了,他们的面前没有了阻碍,只好他们想要走,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
“赵大人,你就好好的给万岁爷当差,就不要来客栈打搅我们大人了!”随着马车启动,缓缓向前行驶的档口,小镜子撩起帘子,对着赵东晨那边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本州有什么地方考虑不周到,没有想周全?”赵东晨眼见到苏萱他们的马车和队伍缓缓向前行进着,越走越远,心里的迷惑就越来越大,实在是想不通苏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讨好这位梁王妃。
“大人,兴许这位点推使大人真是来咱禹州散心的,是咱们多心了?”宋捕头这个时候对着赵东晨说道,“属下可是听说点推使大人离京之前和梁王爷那是大吵大闹了一场,这才带着身边的人出来游玩的!”
德胜楼请客吃饭,为苏萱接风洗尘,这可是户部主事梁进和赈灾使韩庸都没有过的待遇,要知道这两位可是朝廷大员,目前为了禹州府的灾情而来,不管是权位还是当前的职责,都是摆在面前的,让这二位满意了,才是朝廷的满意。
至于这个苏萱,在宋捕头看来就是闲人一个,根本无关禹州府赈灾和盘查赈灾银钱和粮食去向的大局。
“这官场上的事情,你小子还是嫩了一些,你想想看,这禹州府如今是个什么局面?这要是以前繁华热闹,点推使大人过来游玩散心还说得过去,但是现在这幅光景,她来这里散哪门子的心?出门就见到乞丐要钱,逛街就见到那些饥民闹事,不闹心就不错了,她怎么可能是到这里来散心的?”赵东晨当即分析着说道,“只怕她是奉了上面的命令,以游玩散心为借口,彻查前任赈灾使之死,和银钱粮食消失的事情而来。”
赵东晨可是深谙官场这些事情,自然不会被表面这些事情给迷惑了眼睛,所以自然就看得更加透彻了许多。
“果真如此的话,她一个女流之辈,又没有实际彻查案子的权利,大人也无需害怕,更何况我们的身后还有她撼动不了的实力,只怕她和其他官员也没有什么两样,查不出我们东西来的!”宋捕头倒是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可别忘了,当初她在金山县担任县令的时候,就将金山县和禹州府的各个疑案悬案给破获了,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之人,不然梁王那样精明的人,又如何会看上她一个小寡妇?”赵东晨当即分析着说道,心里似乎有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觉得麻烦很快就会出现。
“大人,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宋捕头这个时候有些担心了,要知道苏萱在禹州府破获那一桩桩悬案的时候,他就在现场,因此他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前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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