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何曾如此做过?”秦老爷当即叫屈道,一副被人冤枉的架势,好像整件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当即两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也难以分辨谁是谁非,两个人却又都相信自己所说的是事实
在扭曲
事实。
但是苏萱却好像明白了一些一样,于是这个时候对着秦老爷和二夫人说道:“你们两个的话,本官算是听明白了,本官可以肯定你们两个都没有说谎!”
“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说谎?这怎么可能?”韩庸被苏萱的话给彻底整懵了,完全不理解苏萱这样所说是什么意思。
“没错,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有人在布局!”苏萱从二夫人和秦老爷说话的眼神和表现里看出他们两个豆没有说谎,所以她才想到了第三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借琉璃盏的事情在做文章,因此她才说出自己的分析和判断,“因为秦员外和她的夫人之间不管是收到二夫人回娘家的信息,还是二夫人收到被禁足在耳房的消息,都不是本人通知,而是经过转达的!”
这通过转达的信息很容易被人动手脚,所以苏萱才觉得这里面有文章,这才会对着韩庸和在场所有人说出这样一番话。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清醒了起来,好像还真是苏萱所说的那样一回事,尤其是此刻的秦老爷和银娘了,他们可是当事人,对这个自然是深有体会了。
“可是娘娘,这秦府上下,到底是何人要如此大费周章算计秦员外一家呢?难不成秦员外有何世仇遭到仇人报复不成?”韩庸听到苏萱的话,觉得苏萱所推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这个时候他才在分析是什么人对秦员外有这样大的深仇大恨。
“这个只怕是要从咱们眼前这具尸体身份上入手了!”苏萱似乎已经找到了突破口一样,当即对着韩庸大人说道,然后走到银娘的跟前,对着银娘说道,“银娘,本官问你,可认识地面上躺着的之人?”
苏萱觉得秦府上下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一个陌生面孔的,除非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做,而眼下的秦府在昨天之前还没有接手苏萱下发的文约,自然不会是忙活粮食的事情,所以苏萱断定这个陌生面孔就是为了琉璃盏的事情而来,因此苏萱才会在这个时候询问二夫人银娘的。
“这个人……”银娘只是稍微扫视了一眼地面上的人,支吾了一声,然后立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
“你再仔细瞧瞧,这个人是不是给你转达秦员外要禁足你消息的人?”苏萱提醒着说道,她知道这个人面孔陌生,见一面不是印象特别深刻根本不可能想起来,所以苏萱在这个时候主观上提醒着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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