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要赶尽杀绝吗?今天陈家那边收到风声,已经有人开始找我打听是怎么回事了,想给他们求情。”
“他们动了我的女人,必须付出代价。你吩咐下去,谁求情,就跟陈家作伴,滚出扬言集团。”
蔡言知道段以城护女友心切,也劝不动他,毕竟以段以城和言扬集团如今的地位,想让一个公司消失,太简单了,他恭敬的回复了一句,“好的。”
蔡言这边挂完电话,看到曹金和他父亲曹全有坐在沙发上,脸色已经十分不好了,十分害怕。
他们没想到,这个明星段以城是言扬集团的太子爷。
昨天有人通知他们说惹了不该惹的人,曹金根本不以为意。
他以为段以城只是个小明星,认为曹家的背后可是陈家,在a市也有不小的地位。直到今早蔡言带着人来到家里,曹金和父亲曹全有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给陈家打电话的时候,陈家臭骂了他们一顿,说自身难保,让他们自生自段以城下车后,一路旁若无人的走进曹家,所有人都已在客厅恭候大驾。
从大门一直到客厅,一路都是段以城的保镖。
他径直走去客厅主坐,曹金和他父亲坐在沙发两侧,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曹全有胆怯的看了看段以城,只见他冷峻的外表下充斥着乖戾的气息,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段总,是犬子没长眼,不知道动了不该动的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段总大人有大量,饶我们一次吧?”
说完,曹全有偷偷用余光看向段以城,只见他背靠主坐沙发,双手交叉在胸前,似乎是在思考。
以为有戏,他连忙使眼色给曹金,示意他主动跪下求饶。
曹金一开始并不买账,他故意忽视父亲的眼神,坐着不动。
段以城思忖片刻,突然站起来,对着曹金又是一脚。
直接把他踹翻在沙发下。
曹全有大为震惊,立马要冲过去把儿子扶起来。
段以城的两个保镖一把揽住他,将其死死的摁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他不用看段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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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就已经感受到了骇人的气势,曹金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也吓破了胆。
吓的嘴也软了,大声喊,“我错了!段总,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段以城并不理会曹家父子俩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他带着薄凉不羁的笑容,冷声说,“不知道谁给你的狗胆子,竟然敢动动我的女人。就凭你们背后的陈家,也配?”
随后段以城给保镖一个眼神指令,曹金和其父亲的头都被按到了茶几上,面朝段以城。
蔡言知道他一贯的作风,于是主动把提前准备好的匕首递给了段以城。
曹金用余光看到了刀影,彻底吓傻了。
他拼命挣扎,扭动身体,企图挣脱保镖的束缚,奈何根本被压的死死的,一点都动弹不得。
曹全有以为段以城要捅他的宝贝儿子,更是撕心裂肺的喊起救命来,奈何这个院子早已被段以城的保镖层层包围,家里的佣人更是集体被赶进厨房,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段以城拿着匕首,不经意的在曹金的脸颊上方一毫米的地方轻轻游走,“听说古时候,有五马分尸,也有剔骨之刑,你说我用这个匕首,一刀刀割呢还是直接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