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的女儿如今已经拥有了2套住房,其中1套被老二留了下来,另外1套说自己买了下来,说出来就是好听,自己是个女娃子啊,只干了几年能攒下这么多钱,自己都不相信,青海山去世时也没有留过任何钱财。
女人家迟早要嫁的人,这二房、大伯一她家一也该有,本来认为大伯这二子发达,也未必看中,岂料人家密谋比自己还快,不愧为读书人,头比任何人都动。
青一鸣难以相信地看了李玉珍一眼,平日里不太容易动颜色的脸色这时红了又绿,他出言不逊地怒吼了一声。
“三姨夫,我对您敬而远之,可是不能胡说。我何时图谋二叔遗产呢?我就是跟我妈妈商量,自己老了,给兰生个女儿吧,省城根底很薄,气候又不是很好,要回白水州去打工,跟二姨夫、小曦还可以相互照应,可是我没有这么大脸住二姨夫家里,我要卖掉省城的房,买进小曦东边那块社区,附近有多少人可以照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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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一鸣看着简一诺担心这姐姐听李玉珍凭空胡诌会令这姐姐对自己离心离德,之所以能读到这本书那时候全因为二叔肯供稿,自己亲爹亲一时非常反对。
青一鸣小时候不识字,上小学4年级时他已经上了8年,如果不是当时倡导九年义务教育的话,我怕早就辍学了,18岁时他刚上高一时,乡下男孩子结婚都很早,特别是大儿子,18岁时同学中有许多人都结婚生子。
那段日子,恰逢他叛逆,与父母关系不佳,分数落下不少,家长们商议着要他断学,唯有二叔义无返顾地资助着他,要他转白水州去,带到身边当面教。
这句话是多么难得让他事后明白,须知二婶与简一诺当时是呆在家乡的。二姨父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在农村长大后就到城里打工去了,后来又回到村里当民办教师。二嫂也是个有文化的姑娘。他们俩从小一起生活。要不是二叔、二姨太,换了亲爹或三姨太,我想我是没机会读大学了,也没可能有今天。
到白水州后住进二叔宿舍,方知二叔不易,天天像单身汉似的挤入食堂,终日素食,根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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荤菜。
记得刚开始他嫌食堂一个累一个素菜色不好、馒头没有味、稀饭也加了水,之后食堂里的舅舅见不得他虚度了,就给他讲了二叔的饭量,并说了二叔为一天挣5毛钱出差补贴、二叔成天跟同事们更换出差任务等事情,须知自己工作性质完全不适合成天做这种高强度工作。
直到今天,他还以为二叔之死就是自己家人所为,人人有份,要不是自己家人像水蛭,安心享受着二叔的献身精神,二叔就不需要总是出差在外,不需要在姐姐高考时为赶回而遭遇车祸。
简一诺看了看青一鸣愧疚自责的目光,温柔地握住了青一鸣的手,青一鸣对这位大哥哥深信不疑,在上大学期间,大哥哥每回都会把钱拿来送给青一鸣,见青一鸣要钱也会买好多东西,也会花不少时间为青一鸣查材料,这都不能造假,再加上青一鸣父亲那点遗产,青一鸣是个处级干部,眼皮子这么肤浅。
而青一鸣也是真想要,自己心甘情愿的付出,但是李玉珍,自己却一毛不拔。
李玉珍撇嘴道:“得了吧,做官两张嘴,咋说也有道理,能说会道的是占了便宜,像咱们这样实诚地讲话是不讨人喜欢的。”
青一电感到非常没面子,自己虽没青一鸣的感觉深,但中学偏科、文科好在理科不强、数学常考不中,如果不是二叔当机立断让自己学习美术、考艺术,就没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