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起身站起,伸手拍了拍陈起的肩膀,示意他站直了,而后走到陈起的背后。踱步思索,而后说道:“你认为以你的身份,凭什么报答我?”
“小人自信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安南,将来一定会有机会报答大人的。”
中年人的步子停了下来,看着背对自己的陈起腰板确实挺得笔直。
“好!好!好!”连道三声好后,中年人说道:“你不必报答我,我给你丹药是因为我和了觉打赌,输了。答应你的请求就是赌注。”
陈起目光看向了觉和尚,却见他笑着说道:“施主不必谢我。一切只是恰逢其会。”
“多谢大师相救,他年小子一定报答。”陈起朝着了觉和尚拜了一拜,而后起身对中年人说道:“了觉师父的恩情,小人也会一并报答。”
“哈哈哈,你小子是一定要报我的恩了?”中年人的笑容不知道是无奈还是高兴,点了点头后说道:“本官,沈直。”
“沈大人!小人记下了,他年一定报答。”陈起说完,就准备征询自己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却在这时,听沈直出声说道:“你既然一定要报答,这样吧!”
“三年!三年后你若是到了京城镇妖司,便算是报了我的恩情了。”说着,又拿出一块令牌,交给陈起,说道:“拿着这块牌子,我会吩咐下面人准许你近期就参加镇妖司的考核。”
接过牌子,陈起深深的望了一眼沈直。这三年到京城,就算报恩?恩可以这么报?
“怕了?刚刚不是还说自己不会一辈子都在安南县么?我觉得一辈子太长,三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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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起接过牌子,问询了一声得到准许后,离开了驿馆。
陈起走出房门以后,了觉和尚看着还站在那里的沈直说道:“如何?”
沈直却没回答了觉,而是颇为高兴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笑着说道:“一胜一负,怎么算?”
了觉顿时收了笑容,无奈的说道:“平局,平局而已。”
“那我们再打一个赌!”
“阿弥陀佛,贫僧乃佛门中人,应当戒赌。”了觉闭目高呼佛号。
“你这和尚,当真无耻。”沈直面露苦笑,抿了一口继续吐槽道:“下午明明是你提出跟我赌的。”
“那是你与那小友命中有缘,贫僧只是顺应天意而已。”
说到这里,沈直却没有再同了觉继续开玩笑,而是面色凝重的看着了觉,说道:“你觉得他能撑到三年以后么?”
了觉的脸上也没了笑容,低声回道:“你是说他吞食妖丹的事。”
“直接吞食妖丹,一年之内必定妖化!”
了觉双手合十,高呼佛号。
却说陈起离了驿馆,才注意到自己今晚还没有住处。当即一脸无奈的坐在了驿馆门口的台阶上。
刚坐下,就看到街对面有人走来。
正是刘神医和刘剪秋父女!
……
而此时在安南城内某个民居内。
韩凯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之人,问道:“你看清楚了,是那小子?”
“看清楚了,确定是昨日洞中的小子!”这面前说话之人,也是昨日跟随韩凯的众人之一。
“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韩凯说完,目光狠厉的继续说道:“这小子在洞中隐匿修为,戏耍于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是是是,我今日见着那小子在妖兽市场出现,但东西没有出手。明日应该还会到那里去。”旁边这人附和道。
就在两人一唱一和之时,在这屋内的帷幕之后一个身影悄然出现,幽幽说道:“不知死活,今夜那小子去见了沈直。”
“大上人!”韩凯躬身朝那人行礼,而后说道:“是镇妖司首座沈直?他来了安南?”
帷幕后的声音,说道:“天妖国最近有所异动,沈直应该是为此事过来的。”
“倒是那个小子,在驿馆内被带去见了沈直,后来安然出来了。”
韩凯低头沉思,而后点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大上人,这小子不会是镇妖司的人吧?难道我们已经被镇妖司盯上了?”
“我来就是为了此事。仔细调查这小子身份,以后谨慎行事些,不要为了一点个人恩怨,坏了圣门大事!”
说完,帷幕中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韩凯表情复杂的站在屋内,拳头紧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低声说道:“果然,与我所料不差,这小子隐藏了实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