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就说吧。”皇帝叹了口气，他在这倒是没什么，但他这视线实在是让人不能忽视。

神奇了啊，他顾聿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竟这么犹豫。

皇帝瞬间提起了兴趣，好奇地看着顾聿。

“皇上，臣有罪。”顾聿径直跪下，这可把皇帝吓了一跳。

皇帝赶紧将他扶了起来，“有话好好说，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做了什么。

“臣对不住你啊。”顾聿老泪纵横，一副做了什么对不起皇帝的事的模样。

但皇帝明显是很了解他的，知道他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也就任由他在那干嚎，但时间久了也觉得烦，“顾聿，你闭嘴吧。”

顾聿的嚎叫声戛然而止，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从善如流说道，“好的陛下。”皇帝，“……”

“说吧，什么事。”皇帝坐到了椅子上淡淡道。

“三皇子要娶如雪这事你知道吧。”顾聿神色自然，一点都看不出他的想法。

“知道。”皇帝点点头，他还当是什么事，就这点小事也值得他来御书房干嚎？他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就为了这事来朕这哭？”皇帝还是不相信，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顾聿是不可能这般的。

“嗯。”又道，“还有一件事，如雪不是我女儿。”

就这？他都已经做好了吃瓜的准备了，就让他听这个？皇帝虽是无奈，但还是缓声说道，“朕知道。”

顾聿点点头，哦他知道……他知道了？顾聿不相信地看着皇帝。

“你知道？”

皇帝点点头，疑惑道，“朕不该知道吗，难不成这还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