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紧紧地抱住宁希,希望这个好姑娘余生都能被温柔以待。
宁希养病的额这段时间,司兆霆虽然没有去看过她一次,但是却一直让让人在暗中密切的关注宁希的病情变化。
他之前让人调查的事情也相继有了结果。
这件事情,似乎又跟乔心语有关。
在他看到结果的那天早上,砸烂了办公室里的所有东西。
乔心语可是祎宝的亲生母亲,他到底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呢?
等司兆霆工作完回去的时候,乔心语已经从乔家被放了回来。
乔心语一看到他回来,就立马走到他面前。
还不忘将自己身上的披肩取下来,放在沙发上。
故意将自己的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司兆霆的眼前,然后装出一副柔弱模样。
“兆霆,针对宁希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我都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了。你都瘦了。”
如果说,以前司兆霆只是单纯地不想看到这个女人,那么现在,他就是在忍住,自己亲手撕了这个女人的冲动。
“管家,将祎宝带回房间去。”
司兆霆开口的时候,屋子里面的所有人,无一例外的都感受到了一股如飓风一般的戾气。
乔心语早就习惯了司兆霆对自己的无视,而且她本来就不喜欢祎宝,见不见他,都无所谓。
她又端了一杯热茶跟在司兆霆的后面,小心地安抚着男人的情绪。
可是男人始终都对她不屑一顾。
司兆霆走到客厅,在中欧世纪的真皮大沙发上坐了下来。
“兆霆,你的脸色很不好,喝点儿热茶吧。”
司兆霆微微抬眸,烦躁地推开了茶杯。
其实他当时并没有用力,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杯热茶就是被撞翻在地上。
杯子里面滚烫的热水,全都淋在了乔心语的手上。
疼得她当时就叫出了声来。
“啊!”
佣人们不敢上前,她们看得出来,今天少爷浑身上下透出来的那一股狠劲儿,和平时远不相近。
“兆霆,我的手。”
乔心语想要使用苦肉计,试图让他心疼。
“乔心语,”司兆霆冷冰冰地打断她的话,转过脸,冷冷的道:“这样的把戏,你以前在爷爷和祎宝面前演过不少吧?”
“兆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乔心语继续装傻。
“听不懂,”司兆霆残忍地勾了勾嘴角,面上的凛冽,更甚了几分:“那我换个问题,这次宁希中毒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听到这个问题,乔心语的心咯噔一声,像是掉进了寒潭一般。
他……他怎么会知道的!
“当然,当然不是我做的啊!”
“兆霆,你信我,我已经改了,我不会再针对宁希,也不会再欺负祎宝了。”
司兆霆却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了乔心语纤细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拉到自己咫尺之余的地方,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的回答,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