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老太太不用担心,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孙女受人欺负,至于我的实力俞三叔是深有体会的,上次我就从犀角象脚下救了悦悦姐一命,你们放心,护她一个女孩子安全还是没有问题的。”
“对对对,小从文说得极有道理,去了猎魔卫学徒营,一定要把俞悦悦当你亲姐姐一样守护好,不要让一些别有心思的陌生男人靠近她,你放心,只要你尽力保护好她,我俞家不会亏待你的。”
俞老爷子给个叶从文一个暗示的眼神,老太太便上前给了叶从文一个小木箱,花纹古朴厚重,一看就不是凡品。几步走了上来,摸了摸叶从文的头,和蔼地说:
“小娃娃孤苦伶仃的,过个生日都没有人帮你庆贺,奶奶这里攒了一点碎银子,拿去买几套新衣服穿吧。”
说完便把小木盒塞到叶从文手中,惊得叶从文不知如何是好,这幸福未免来的太突然了,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俞三叔还以为叶从文不好意思拿人钱财,沉声提醒道:
“老太太给你的生日礼物,你都不接,莫非是嫌少?”
吓得叶从文赶紧抓在手,连连道谢,拿在手上一掂量,呦!还挺重的,得有个七八斤!
俞悦悦看见叶从文又在装傻充愣,对这人也是实在无语,他妹妹木豆芽早就过了十五岁,反正打死自己也不相信他今天过十五岁生日。
十有八九是想到自己过生日都收到一箱金首饰,东施效颦也想博一把。不过看在家庭纠纷好不容易平息,自己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添乱。
跑上去拉着母亲撒撒娇,又上去哄哄两个老人,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又消弭于无形。
练彩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红木盒,上面纹有一条彩凤,五彩缤纷栩栩如生。
叶从文在心里嘀咕一声:这贵妇人太过小气,盒子还没有老太太的一半大。
谁知练彩虹竟然拉着俞悦悦的手,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用鹅黄丝绦织就的项链,中间吊着一个金币大小的翡翠玉石,颜色和款式都极其普通,并无特殊之处。
俞悦悦轻声嘀咕道:“娘,你怎么又买这个,我房子里都放了好多了。”
练彩虹露出神秘笑容,等女儿穿戴整齐,趁着俞悦悦不注意,扯出女儿头上的金簪子在俞悦悦手指上用力一扎,突然嫣红的鲜血便流了出来。
俞悦悦痛得想抽回手掌,可惜母亲紧紧地抓住,只好无奈地抱怨道:
“娘,你扎疼我了!”
练彩虹并不理会众人怒目而视的眼神,旁若无人地笑着对俞悦悦说:
“乖女儿,你把手指上的血涂在玉石上试试。”
俞悦悦不解地看了她母亲一眼,又回头看了看略带怒意的众人和看热闹的叶从文。
在母亲期待的眼神下,俞悦悦轻轻地把手指上的血点在玉石上。突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玉石像是活物一样,迅速吸干了血液,当俞悦悦的伤口靠近玉石时,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身上的血抽走,吓得俞悦悦赶紧拿开手指,惊恐万状地对着母亲抱怨道:
“娘———”
“听妈妈话,让它继续吸,直到它吸饱为止,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不会害你的。”
练彩虹的话刚说完,俞老爷子就坐不住了,冷哼一声,质问道:
“练彩虹,你搞什么名堂,在哪里弄来此等妖物?”
俞悦悦见母亲对此置若罔闻,生怕两人吵起架来,一咬牙就把手指贴了上去。约摸过了三分钟,直到众人想要上前搭救,却发现俞悦悦竟然松开了手指,伤口也奇迹般地愈合了。摸了摸手指,竟像从未受伤一样,不解地看着母亲,喃喃自语:
“它不吸了。”
“嗯,你现在把这块古玉握在手中,闭着眼睛好好感受一下,哪里冰凉你就往哪里感应。
里面是不是很空旷,像不像你的储物柜?”
“嗯,里面一格一格的,跟我的收纳柜一样,好神奇啊!”
“那你就把它当成你的收纳柜,你先放一根簪子进去试试看。”
练彩虹循循善诱地教导着俞悦悦不停地往里面放东西,不一会儿已经把几个茶杯和茶壶都塞进了那块古玉中。看得叶从文哑口无言,这简直跟变魔术一样,那块古玉到底是什么妖物?
看着众人都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练彩虹示意俞悦悦赶紧睁开眼睛,趾高气昂地朝着众人介绍道:
“这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才从澧州求来的宝具,你们可以称呼它为: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