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见贾逍遥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好出声解释道:
“是我想尽办法把宗师营旁姓学徒拧成一股绳的,他们赢得四色灵药后,硬要送我一根四色灵药做报酬,盛情难却呀!”
贾逍遥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宗师营旁姓学徒视灵药如性命,哪会整根整根地送?估计这小子提前就跟他们谈好了条件。忽然想到贾潇洒跟俞从文成天勾肩搭背宛如至交好友,忍不住问道:
“你是怎么说动贾府子弟跟你结盟的?据我所知,你跟贾潇洒他们素不相识呀!”
“咦!不是你亲自暗示他们这么做的吗?贾潇洒说是奉了你的密令才要求我前去拉拢旁姓学徒,还说什么新队长要有新气象,只要我把这件事情办妥,你就有机会坐上猎魔卫学徒营队长的宝座。他是你的亲兄弟,我自然深信不疑。”
叶从文大声叫喊道,神情极为诧异,声音穿透到广场的各个角落,顿时就吸引了众学徒的目光。
“胡说八道!甄自在和我情同手足,虽说年纪小我两岁,但功力远胜于我,有他坐镇学徒营我才能放心落意地工作,是谁这么恶毒在这造谣生事诋毁中伤我们兄弟间的感情?”
贾逍遥对俞从文连使眼色,让他不要信口开河,奈何俞从文神情激动,竟然没有发觉,急得贾逍遥只好出声辩驳。
“那你就去问你亲弟弟了,他当初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三大武侯世家子弟把学徒营的资源基本上占完了,但缴纳的学费却只占十分之一,对旁姓学徒太不公平!
所以你才暗中授意他联合宗师营旁姓学徒合伙抢夺甄卞两府的四色灵药,他还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最后连属于贾府的那对四色灵药也拱手让人。
要是没有你的旨意,贾府子弟会乖乖就范?那可是三对四色灵药,价值一百多根金条!不过他们说你会偷偷补偿他们的。”
叶从文发现三大武侯世家子弟陆陆续续前来围观,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得模棱两可,一旦传入甄卞两府,想必贾逍遥得亲自往两府安抚解释,短时间内肯定无暇纠缠俞悦悦。
“我就说贾府吃里扒外图谋不轨吧!拿着甄卞两府的四色灵药巴结旁姓学徒,等将来赢了口碑估计就要抢夺甄自在的队长宝座了,哼哼,还真看不出来,傻大个竟然还有这等心机,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就是,如意算盘倒是打得铛铛响,就怕到时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两边都不领情我看他怎么收场。”
“从古至今都是我们三大世家族人抵御魔兽入侵,长辈们流血流汗,后辈们稍微多占一点怎么了?有本事你们也让长辈上战场杀敌呀!”
…………
贾逍遥何等耳聪目明,周围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地传进耳朵里。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万一卞甄两府联合起来找自己要赔偿,自己的家底只怕要被他们掏空!万万不能承认!
贾逍遥狠狠地瞪了俞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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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眼,极力否认此事,大声分辩道:
“宗师营举行夺冠赛时,我正带着大宗师营五十多名学徒在几百里开外的百兽山脉采摘灵药,对宗师营的事情一无所知,又怎么会暗中授意贾潇洒干这种违背公平公正原则的事情呢?你不要听贾潇洒这傻大个在那瞎揣测,那小子动物脑髓吃多了,以形补形都快得妄想症了,他的话做不得真!”
叶从文见贾逍遥动了真怒,声音中带有震慑人心的威严,目光炯炯,仿佛随时能看透人心,就坡下驴地点头回答道:
“你是万人敬仰的锻体术士,说没有自然就没有咯,估计是贾潇洒这傻大个在诓我,要不就是我听错了。”
贾逍遥满意地点点头,正要批评俞从文几句,突然发现这小子远远地躲在秦诚身边,生怕自己对他施暴一样。板着脸询问道:
“眼看着师傅过来了也不上前问候,你怕我吃了你嘛?”
秦诚见状,连忙上前劝服,拉着贾逍遥走到一旁轻声细语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再三委婉地提醒贾逍遥不要纠缠俞悦悦,甚至不惜搬出朝廷礼法和猎魔卫戒律。
贾逍遥何曾受过这等威胁,二话不说立马不满地反驳道: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我找个对象妨碍它们什么事了?我贾逍遥年近三十还未有家室,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让我心动的人,朝廷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你们三大世家相互联姻,又门当户对,干嘛不去甄卞两府挑选一个同为锻体术士的优秀女性呢?你身为锻体术士,寿元悠长青春永驻,只有同为锻体术士的女人才能陪你共度余生,何必盯着这些凡人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