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小鱼探头探脑地问道,她现在只想把贾逍遥的名声搞臭,最好让他做不了代理队长。手中没了权力,也就没人为他做出头鸟了,这样一来,俞从文才有时间陪自己上山打野鸡采野果。
“嗯,他们在商量举报信该怎么写,顺便听听我的个人意见。”
“那你有没有添油加醋给他们爆些猛料?贾逍遥脾气暴躁又自以为是,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你随便给他罗织一些模棱两可的罪名,到时候够他喝一壶的。”
“什么叫添油加醋?他贾逍遥仗势欺人、以权谋私、横刀夺爱的罪行举营皆知,还用得着我罗织罪名?”
“啧啧,就要这么整!对坏人就要狠一点。威胁木乾导师就是仗势欺人,私自偷拿学徒营的灵药就是以权谋私,一把年纪了还追求我小姑子就是横刀———这个用词不当啊,他贾逍遥夺了谁的爱?”
蔺小鱼整张小脸瞬间凝固,疑心重重地问道。
“夺了全学徒营男性学徒的爱!你小姑子可是学徒营第一美人,他贾逍遥一把年纪了还想吃嫩草,就算我答应了学徒们也不答应呀?
再说这个罪名够大吧?回头猎魔卫分队来人调查和搜集证据,若是男性学徒都在指责他,贾逍遥不死也要脱层皮。”
俞从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忽悠道。
连珠炮带着众人马不停蹄地赶到大宗师营,本想直接去找贾逍遥汇报情况,可惜这事是贾潇洒一手操办的。贾队长好大喜功死要面子,自己冒冒失失跑去找他,万一他恼羞成怒臭骂自己一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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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太不划算了!
几人围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对策,结果谁也不肯去触这个霉头,思来想去还是认为对接贾潇洒比较稳妥。毕竟他们两兄弟比较好说话。
正准备派人前去知会贾潇洒,奈何天色已晚,大宗师营距离宗师营一百多里,来回得五六个小时,而且夜晚寒冷刺骨,骑着马能把人冻死。你推我搡干脆第二天再去。
第二天等到太阳高升连珠炮才带着两个不情不愿的人往宗师营通知贾潇洒。谁知贾潇洒趁着假期跟自己的小女友滑雪去了。只好干等到晚上八点钟,贾潇洒才带着一脸倦容回到宗师营。二人赶紧说明来意,贾潇洒满口允诺,答应明天去大宗师营说服贾逍遥。
连珠炮见夜色已深,只得留宿宗师营。贾潇洒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哪敢直接找贾逍遥索要灵药?大哥的本意是让自己去拉拢俞从文的,这才过了几天?一旦大哥知道俞从文被自己给逼得反目成仇了,一顿毒打在所难免。
想来想去只能再拖延几天,到时候再向大哥抱怨俞从文油盐不进冥顽不化,那个时候就可以开口索要四色灵药了,这样也显得自己已经竭尽全力了。
贾潇洒说干就干,慢慢悠悠地来到大宗师营,表面上是去贾逍遥的房屋里劝说,实则上了个厕所就回来摇头不语。
一连等了三天,贾潇洒才添油加醋地对着贾逍遥抱怨道:
“这个俞从文太顽固了,简直是油盐不进!我许诺给他牵珍珠姐姐的红线,又承诺只要不从中作梗,就偷偷送他十根金条,他还是不肯松口,大哥,你说现在怎么办?”
贾逍遥郁闷不已,颇为惆怅地感叹道:
“难道这个俞悦悦真的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一想到自己的相貌,再对比一下俞从文那张脸,觉得俞悦悦有点好高骛远。找个比俞从文还帅的男人,难度不亚于寻找五色宝药呀!
“大哥,有句话我藏在心里很久了,不知当不当说?”
贾逍遥看着贾潇洒一脸严肃的表情,心中颇为惊讶,这傻大个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点了点头。
“你看俞家两兄妹站在一块像不像对金童玉女?男俊女俏,天作之合。”
“你什么意思,一个祖宗生的,长得像很奇怪吗?”
贾逍遥捏紧拳头,随时都有发难的冲动,他喵的,旁人指责我的相貌也就算了,连你也嫌弃,同父异母的你能强到哪里去?
“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俞从文,天天跟俞悦悦这样的美女共处一室,耳鬓厮磨,你会不会暗生情愫?
同样的道理,俞悦悦天天跟俞从文这样的大帅哥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道她就不心动?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停停停!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搁这跟我掉书袋呢?大字不识几个还在我面前分析来分析去。你当蔺小鱼是瞎子呀!他们三人同住一屋,俞家兄妹若是眉来眼去,这小辣椒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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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