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最聪明的地方就是跟对了人,叶副统领为人重情重义,不小心把专职助理摔得腰破血流,哪有不心疼的?”
**到手,卞晚晴心满意足地躺在地上,反正自己的绳索还把两人捆在一块,也不担心叶从文抛下自己远走高飞。
一口**下肚,周身舒泰无比,伤口仿佛在快速地愈合,卞晚晴舒服地赞叹一声,就准备先眯一会儿。
“唉唉唉,不要装睡呀,一品宝药你不要了?”
叶从文知道给出去的东西是收不回来的,反正接下来要依次闯进童断石过独这五大囚山,以卞晚晴的聪明才智,迟早会猜出来**的真正身份。
“我现在伤兵一个,你又不肯帮我,我拿什么去摘?不如留点力气走路,一品宝药可能跟我无缘,我还是养精蓄锐,等伤好了还要帮你寻找荡魔神王的传承地。”
“你这么好心?”
叶从文拿卞晚晴这个牛皮糖实在没办法,自从进了迷踪林,她就用绳索把两人套在一起。同吃同睡,哪怕洗澡解手,这女人都不避嫌,刚开始还带几分少女的娇羞。
到得后来,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二人是老夫老妻。
“我现在是你的专职助理,自然要全心全力为你服务,请叶副统领放心,不帮你寻到荡魔神王的传承地,我绝不放弃。”
卞晚晴慵懒地躺在地上,体态修长圆润,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简直舒服到冒泡。嘴上就是这么一说,至于你信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怕是帮你卞晚晴寻荡魔神王的传承地吧?看你这样子似乎是吃定我了?
“你真有这份心意,不如先帮我把绳索解开吧,一品宝药长那么高,我抱着你也摘不到呀?”
叶从文望着高悬树巅的一品宝药,这巨树起码有几百米高,一个人尚且困难,更别说抱着一百多斤的人,我它麻的又不是豹子。
“不用你抱我,我自己可以爬上去。叶从文,你的**实在是太神奇了,我才喝了一口,现在就能走路了,等我把这一瓶全部喝完,肯定能药到病除。”
卞晚晴听到叶从文有上树采摘一品宝药的想法,立马就伸起手来,示意叶从文搭把手,两人就可以去那山顶上采摘一品宝药了。
又被这女人给忽悠了,根本就没有受伤,真想在幽冥寒泉加点麻沸草汁液,等麻翻后直接丢在山洞里喂苍鹰!
叶从文望着天色已晚,还是决定先办正事,等摘到一品宝药后再想办法甩掉这个牛皮糖。
顺着那座高山,两人抛弃前嫌,同心同力往山顶爬去。到了巨树下,已是月上树梢。
两人找准巨树,从一旁的矮树小树上慢慢攀爬上去,耗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爬到巨树顶上。
树顶上风大,吹得树枝左摇右摆,仿佛随时都会折断,纵使二人都是扩筋拓脉圆满境高手,也不免心生惧意。
离地足有几百米高,万一树枝吹断了,二人摔下去不得成肉泥?
卞晚晴紧紧抓住叶从文的手,一个劲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往下看,就当自己是站在屋顶上。抬头往上望去,顿时心凉了一大截!
“叶从文,一品宝药呢?怎么没影了?它跑哪里去了?”
叶从文也觉得匪夷所思,刚才在树下为了避免浪费时间和精力,二人可是前前后后看了几十分钟。一直等到二人都断定一品宝药就在这棵树上才爬树的。
谁知,等二人千辛万苦爬到树顶上,居然连一品宝药的影子都没有?
这不是捉弄人吗?据自己目测,那对一品宝药就盛开在树顶两三米左右,哪怕有点差错,最多就是离树巅高一些,哪有完全不见的道理?
叶从文站在树顶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一品宝药的影子,方圆几里内也没有任何一品宝药的影子。可是远处那三对一品宝药依旧璀璨夺目。
难不成这是海市蜃楼一样的幻象?一想到荡魔神王擅长阵法,难道这是一品宝药的投影,其实体长在别的地方?
“卞晚晴,你先下去,到树底下去看看一品宝药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我下去?”
卞晚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连忙闭上眼睛,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一个人下不去,我恐高。”
“你还想不想一品宝药?我怀疑这是一种投影阵法,见过海市蜃楼没有?其实一品宝药的本体长在别的地方,我们所看到的景象不过是通过阵法制造出来的幻象。
难道你没察觉到这对花朵很大吗?”
卞晚晴点了点头,这一品宝药比普通的山茶花要大上好几倍,听闻一品宝药最擅长伪装,如果大过普通山茶花好几倍,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既然一品宝药长在别的地方,那我们一起下去找不行吗?我又不懂你那些绝技秘法,能看出什么名堂来?要不你把这种投影阵法的窍门告诉我,我到下面去按图索骥把它找出来好不好?你呆在树上遥控指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