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晚晴想起自己在铁塔村的过往,又看见贾珍珠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瞬间心烦意乱,朝着叶从文责备道:
“好好看路,别一头撞在树上,连自己这根独苗都折在这里了!”
叶从文哈哈一笑,回头在贾珍珠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一边观察后山坍缩的情况,一边悄悄说道:
“等你晚晴姐姐睡着了,我们再聊。”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指摸到自己的软腰,叶从文立马识趣地闭嘴,朝着宫殿跑去。
三人刚进宫殿,身后的山峰也跟着消失,叶从文顺着长长的廊道猛跑,那廊道之前长达好几里,这次竟然才跑了几步就到头了。
叶从文立马就意识到整座宫殿也在缩小,只要宫殿坍缩到比人还小,三人立刻就有生命危险!
再逃回去已是不可能,但直接冲出宫殿跳下去,几千米的高空只怕死无全尸。
饶是叶从文足智多谋,此刻也被吓出了一头冷汗,难不成真要应了卞晚晴那句独苗折在这里的谶语?
低头往卞晚晴看去,恰巧卞晚晴也发现了异常,当看到叶从文额头上爬满了豆大的汗珠,瞬间就意识到情况不妙,一边伸手给叶从文擦汗,一边焦急地问道:
“怎么啦?”
“你们两个赶紧下来,这座宫殿也在坍缩,一旦小到跟我们一样高,咱们就永远出不去了!”
叶从文把二人放下来,拉着她们继续往前跑,一边说话一边想着应对之策。
“那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只能跳下去?”
卞晚晴发现长廊在缩短,转眼就要来到大门口,连忙商量起对策来。贾珍珠不明就里,只管紧紧抓住叶从文的手,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叶从文这一米八七的身高,在花叶两族里是个小个子,但对自己这一米六几的小个子来说,那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有叶从文在,肯定不会让自己出事。
“几千米的高空,跳下去必死无疑!想想我们是怎么上来的———有了,我们要是吊在大门的兽环上,是不是就能逃过一劫了?”
叶从文说着说着突然就想起三人是靠绳索攀爬上去的,灵机一动,要是故技重施,三人都吊在大门上,就算宫殿缩小也伤不到自己。
二来也可以避免跳下去摔个粉身碎骨不是?
时不我待,喝令卞晚晴拿出绳索,叶从文把绳索缠在大门的两个兽环上,用力一扯,发现极度牢固,拉过绳索缠在自己的腰上。
眼看着宫殿快要坍缩到跟自己身高相仿,叶从文将长出来的绳索再度缠绕在手臂上,自己率先跳下去,待稳定挂在高空中时,才朝着二女命令道:
“跳下来!”
卞晚晴和贾珍珠为了配合坍缩的宫殿,二人已经选择蹲在地上,当看到宫殿还在一步步变小,二人一咬牙一跺脚,就朝着叶从文扑去。
叶从文张开双手,一手搂住一个,二女坐在叶从文的手臂上,张开眼睛低头往下一看,吓得哇哇大叫,纷纷抱着叶从文的脖子不放。“不要怕,我不会把你们丢下去的。”
叶从文笑着安抚道,这个时候要是不能让这两个女人冷静下来,消除她们的恐惧感,一旦坐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摇晃,很有可能三个人都要掉下去。
饶是卞晚晴胆略过人,但自己忍不住往下面看时,还是头脑发晕,全身发抖,哪怕叶从文的胳膊像铁夹一样把自己箍得死死地,心里还是怕得要命。
贾珍珠早已缩成一团,整张脸藏在叶从文的胸膛上,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敢看,瑟瑟发抖就跟打寒颤一样。
叶从文左劝右劝都起不了效果,无奈之下只能想办法转移二人的注意力。
叶从文用力抱住卞晚晴,朝着那对粉唇啃了下去,一下子就把卞晚晴的注意力转移过来,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效果,只好任凭叶从文胡来。
卞晚晴吻着吻着就忘了身悬高空的危险,一想到这段时间叶从文跟贾珍珠眉来眼去亲亲我我,对自己十分冷落,一腔的委屈不满似乎要通过舌头全部表达出来。
贾珍珠听到叶卞二人不再说话,但不时发出熟悉的咂嘴声,偷偷睁开眼睛瞄了一眼,立马就恼羞成怒地呸道: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不忘亲嘴,我,我我都替你们感到害臊!”
卞晚晴从骂声中醒来,俏脸上难得染上一层红霜,用双手把叶从文的头掰正,瞪着一双大眼睛,警告叶从文不要得寸进尺。毕竟二人几分钟还在吵架,不哄我三五天,休想让我原谅你。
叶从文只求计谋得逞,保住三人性命,别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叶从文抬头看向那两扇大门,此时的大门已经缩小到只有几寸高,幸亏卞晚晴带着一根绳索,要不然现在那对兽环已经小到只有戒指大,自己如何抓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