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梦的男朋友,别误会,男性朋友。
作为一个跳级生,我始终认为我的心智发育迟缓,恋爱的心智,还有我的情商。
经常得罪人,是我的本事。
我的老家在安徽北部,直到现在,我还是很认可我父母为我铺好的路。
我也同样认可我毕业后的选择,来到这个需要我的地方,那就让我在祖国需要我的地方发光发热,别热死就成。
小学的课程我用三年就学完了。
初中时不小心“被恋爱”而耽误学业成绩下滑。
母亲忙不迭地发挥他孟母三迁的集体无意识把我转到外校,高中又辗转三个学校,导致我现在都记不清楚我得老师有几只眼睛,因为他们经常叫我四眼田鸡。
我也从未对任何同学留有什么印象,因此我特别珍惜大学以后的友谊。
就这样,在21世纪的第二个年头,我成了文学院最年轻的大学生。
学习本能和兴趣使然,我不小心在大学三年级被选拔为文学院首批硕博连读学生。
就这样,在24岁那年,我顺利博士毕业,和同样24岁的大学生们一起毕业,只不过他们身披黑袍,我已经跨过蓝带变成红绸了。
当导师把我头上流苏拨开的时候,我感到莫名的孤独。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代独生子,但这个时代的独生子肯定不少。
我突然觉得人活一世,不敢点自己想干的事必回留有遗憾,于是我踏上了南下之路,我的耳朵里屏蔽了父母和亲人的声音,只能接收到风和太阳的话语。
在教学楼西六栋的阶梯教室里,我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失恋。
2009年的夏天,蝉鸣蛙叫,站在讲台上的这个男老师有点可爱,但总让人觉得有那么点乳臭未干。
看着一身较为正式的西裤衬衣下的他,明显地感到一种实力不够,衣服来凑的表象。
“滴滴滴,滴滴滴。”
我得诺基亚手机闪了又闪。
和男朋友冷战已经一个星期了。
恋爱两年,争吵不断,但我觉得他对我好那是理所当然,因为跟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子浪费了两年的青春和肉体,老娘也算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