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另外两位花主,眼睛转动着。很显然,他们是在思考。
张望月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西方花主突然开口道:“既然这样,那只能手上见高低了。”
他一说完,旁边那两位汉子,便站了出来。其中一人,便是那阿虎,力大无穷的阿虎。
张望月沉着眉头看去,阿虎也沉着眉头,看着张望月。
从眼睛中看的出来,阿虎想比试比试。张望月嘴角,现出一抹笑容。
他又何尝不想比试一下。
于是,张望月的脚,又动了动。
这时,北方花主又道:“既是这位姓张的小兄弟,是南方分座的人。自是有资格,参加比试。我们又何须着急,且看一看,他们比试如何。”
他这话一说,三位花主,都看向了他。
包括张望月也不得不看着他,谁也没有想到,北方花主会说这样的话。
张望月想到:“难道,北方花主另有主意?弄不好,他已是想好了对策。”
果然,东方花主问道:“这是何意。”他说着,还使着眼色。
那北方花主笑道:“来日方长。”
他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于是,另外两名花主便不再说话。他们回到椅子边,再一次,坐了下去。
跟着,四下里,安静下来。
那东方花主才道:“北方花主说的没错,张小弟既是南方分座的人,理当有资格参加比试。这样,这制胜局就让他们战吧。”
他说着,目光看向青鸟,接着道:“青鸟,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他说着,眉头沉了下去。
语气里的意思,不像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青鸟,面带笑容,道:“花主放心,我明白。”
她一说完。那东方花主,满意得点了点头。
青鸟收回目光,把目光看向张望月。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
说起来,看上去,倒是有几分不可说的姿色。
火光下,她的唇,显得很是光滑。见到这里,张望月把头,微微又抬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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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拱手道:“东方分座,青鸟,白云剑法。”
张望月学着她那样,“南方分座,张望月,残阳刀法。”
青鸟不禁收回手,道:“天下第一刀法?”
张望月道:“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青鸟道:“鬼才要学,你的刀法。看招。”
她说着,挥剑直刺。只看她,跑的时候,身后竟是扬起了灰尘。可想,女子脚上力道,倒是有着不小的劲。
而她的那把剑,竟是再一次,发出寒光。
这使张望月,不得不沉下眉头。这眉头一沉,对方的剑,已是离有三步距离。
见此,张望月使出疾风百步。往右一闪,近身。两人脸贴着脸。
青鸟瞪大眼睛,转头看着张望月。这期间,她的惊讶,超出了她的反应。竟是忘了了收剑。
张望月嘴角露出笑容。
青鸟才反应过来,她赶忙收剑。张望月把手一伸,抵着她的胳膊。于是,青鸟的剑,便是再也收不回来。张望月手上发力,青鸟的剑,便是脱手飞出。落向十丈之外的地上。
女子很是惊慌,她赶忙转身。但张望月已是闪到了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