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深深呼了一口气。
是那么得沉重。
张望月再把目光,看向这四个人。
只看他们,都坐在桌子边。有四个人,可是桌子只有一壶酒。而且,只有一个杯子。
当然,也只有一个人喝酒。
这个人,把桌子放在了桌子上。看向张望月,道:“坐。”
于是,另外三个,便是站了起来。走到了这个男子的身后。
一动不动。
张望月当然会坐,这个人,竟是开口了,当然也不能不能对方面子。
看这人穿着一身华丽衣裳,紫色与红色相间。身份,自然是不同的。
又见知多少如此惧怕,更可想他是谁了。
白天时,张望月打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便在这位男子身后。
所以,这一位男子。张望月若是没有猜错的话。
他是刑路难。
男子额头发亮,鼻子又尖又长,厚嘴唇。他的肤色是那么得黑。
最主要的是,他的手背,他的眼角,都有着明显得伤疤。
张望月心中发出声音,“战斗时候,留下的。”
只看男子,表情平淡。他显得是那么放松,就在这时。他突然间,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匕首。
匕首放着寒光。
再看他,把匕首一挥。
只听一声惨叫。他身后,那个个子最高的汉子,便是倒了下去。
躺在了血泊之中。
先是动了两下。再就是,一动不动。另外两个人见后,吓得瞪大了眼睛。他们盯着地上的男子看。
身子和腿不住得颤抖着。
这时,男子也就是这个刑路难。把匕首再一挥,一插。按在了桌子上面。
匕首上,竟是一点鲜血也没有。
甚至,寒光更胜先前。
刑路难道:“我这个人,是
不用废物的。败了,就等于是死了。”
他说着,盯着张望月。
张望月嘴角扬起。
先前,张云溪所说,这个人傲慢的很。当时,张望月还觉得可以用。但是,现在,张望月不太喜欢这个人。
刑路难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张望月。
这是,知多少道:“他们是我打伤的。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刑路难连看也没有看知多少,便道:“就凭你。你的实力,我还是了解的。阿飞的胳膊明显,是被一股极强的内力所伤。你可是,没有这股内力。”
张望月道:“是我伤的。我也相信,这个死掉的人,已是把话给你带到了吧。”
刑路难道:“三月三你与我一战?”
张望月道:“没错。”
刑路难看了一眼,门外。然后,他把目光,收了回来。
说道:“今天是三月二,也主是明天。”
张望月道:“明天。当然了,你若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现在也可以。”
刑路难道:“小子,你可是第一个,敢和我说这种话的人。”
张望月道:“那是你之前,没有遇到我。”
刑路难冷笑了一声,道:“很不错。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量。”
他说着,只看他突然间,把手推向了桌子。于是,桌子向张望月这边冲来。
张望月见后,立即伸出手。
两人相抵着,比拼着内劲。
桌子上的匕首,瞬间冲上了房顶。插在了房梁上。
铮得一声,竟是把房梁上的灰尘,也给震了下来。
它落在了桌子上面,于是,就开始在桌子上面跳起舞来。
再看刑路难的表情,竟是那样得自然。
张望月当然也没有费劲。
现在,两个人不是在硬比内劲。若是硬比,这桌子瞬间就会化为粉末。
真正比的,是如何让桌子更加平稳下来。
于是,两个人的内劲,便成了干扰对方的唯一阻碍。
可以看到,乔微阳已是悄悄得走到了刑路难的身后。
她看了张望月一眼,张望月当然也明显,她要做什么。
她是想,从后面偷袭刑路难。
张望月见后,立即松手。
那桌子便因刑路难的内劲,一下子化为了碎片。
张望月不得不松手。若不松手,乔微阳真的偷袭了。那死掉的那个,一定是乔微阳。
就在刚刚,张望月已是感觉到,刑路难的内劲。
有着一股,极强的刚阳正劲。真的就如猛虎一样。
这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对手。
这时,刑路难站了起来,他走到门口。停下步子,说道:“你是一个不错的对手。希望,三月三,可不要让我失望。”
张望月道:“你也是一个,不错的对手。但是,不错归不错,打碎了人家的桌子,总该意思一下。”
知多少朝着张望月,不停得摆手,又摇头。
张望月也只是看了下,便又把目光,看向了刑路难的背影。
刑路难道:“给他们。”
于是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位,从怀里拿了一锭银子,交到了知多少的手里。
刑路难接着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花银子。若是哪一天,花了银子。买的也一定是命。”
他说着,迈出了步子。
张望月大声道:“好说,我到时,就留你一命。”
刑路难没有再回答,他已是走了。但是,张望月说的话,他也一定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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