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洛伊道:“为将者知兵、而知将者为帅,我即为军师便是要不仅知兵也要知将,在场诸位的生平简报,我只看一遍便牢记于心,并未刻意去背,那是因为记录与事实定存在偏差,只能用来作参考之用,正如大都督方才所言,那只能证明你们从前不是孬种,但现在诸位是虎还是猫都尚未可知、、、”
这一番话无疑是在打所有人的脸,有些人最近的一次战功都已是好几年的事了,可即便是放到现在,放在与奇袭长平湖这样的战绩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这不禁让诸将汗颜。
张骞梗着脖子道:“即便上官姑娘说得都对,但这也与姑娘无关吧。”
上官洛伊道:“怎会无关,我虽未直接参与长平湖之战,但也从侧面为此战出谋划策,改进了突击战船,如若不然,大都督又怎会任命我为军师,我虽未上过战场也知道打战要靠智计,而不是一味的血勇拼杀,作为军师也只是给出建议,协助大都督分析战局,而并未是代大都督在指挥你们。”
“若你们不服是因为我乃一介女流,我可以理解,但若是任人唯亲搞小山头想架空大都督,那我可以告诉你们,不仅我不答应,封州数百万百姓也不答应,战场不是名利场,若只想求功名就趁早收拾东西回去。”
诸将没想到上官洛伊的气势竟如此强势,开始对其的看法发生了改观,云昊只是默默的看着,上官洛伊已许久没有展现出这一面了,好像又回到了当初见面时那个盛气凌人的琅琊才女。
张骞被气势所慑,说道:“我等投军为的是保家卫国,并非只求功名利禄,上官姑娘言重了。”
上官洛伊道:“既然投军便该懂得军令如山的道理,其实我根本无须向你证明什么,也无须向你解释什么,我只对大都督及全军负责,至于你居然敢公然违抗大都督的将军,不知该当何罪啊。”
张北海此时出列抱拳道:“回禀军师,军前抗命者杀无赦。”他身上已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现在质疑上官洛伊便是在质疑云昊,他怎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见到老部下要定罪,卫铁衣立即道:“军门,张骞只是说出心中疑虑,并非是有意要违抗你的将令,念及初犯这次便饶过他吧。”
随即诸将也纷纷求情。
云昊笑了笑从案上的签筒抽出一支令箭,放在指尖来回旋转道:“中卫军帐下的将官可真是齐心啊,莫不是本督这镇北军,因改名叫中卫军才是,卫都统你看好吗?”
卫铁衣闻言背脊发凉,立即跪地道:“军门折煞末将啦!末将对出云及军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不敢结党营私拥兵自重啊。”
他这一跪,其部下也一同跪下求情,卫铁衣更是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