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铁衣此时醒过神来,发现塞在手里的密旨,立即想将黄绢交给云昊,一旁的张保保眼疾手快一把夺过黄绢,双手并用将密旨塞进嘴里给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看着张保保双眼暴凸起梗着脖子吞下黄绢,周开明真是打心底佩服一句:干得漂亮啊!
只要没有物证,三个人再来个抵死不认,料想这云昊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毕竟都是有官身的人,这抓贼还得拿赃呢。
上官洛伊冷冷道:“你以为吞了就没事了吗,你的胃液并不能马上溶解黄绢,只要现在剖出来一样能用。”
随即江流儿一个箭步冲上去就将张保保按在桌上,抽出短刀抵在了他的肚皮上,然后问道:“军师你说会不会没这么快咽进肚子里?”
“若是肚里没有到,便顺着肠子往上割,总是能找到的。”上官洛伊冷着脸不带丝毫怜悯。
张保保听罢呜咽哀嚎道:“云昊你不能杀我!我是宫内三大
(本章未完,请翻页)
内侍,官居三品与你平级,还是陛下亲派的监军,你杀我就是造反!”
这张保保也是慌不择言,监军不是他的官身,而是出云帝秘而不宣的交代,此时他竟把话挑明来说,跟找死也差不了多少。
云昊冷哼道:“谁说本督要杀你,只是在你肚子里拿点东西,等会儿给你缝上不就完了吗。”
这时缝补的事吗!张保保知道云昊不是开玩笑,只要拿到密旨就连出云帝都不会保自己,因为这东西一旦公开就不是密旨了,将士在前方浴血杀敌,皇帝却在背后搞小动作,这样的事传出去可是会失尽天下民心的,那些落榜的酸儒还会大书特书这样的丑闻,试问哪个皇帝肯承认自己做下这样的事,到头来还不是要拿携带密旨的人出来顶岗。
江流儿的刀已经划破张保保的衣服,锋利的刀刃已经在张保保的肚皮上割出一道血口子来,张保保绝望的嘶吼着,而旁边的周开明额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他就连去擦的勇气都没有。
云昊不耐烦的对江流儿说道:“你怎么这么磨叽?”
“前些天打了一架,还没来及磨刀,这钝刀子拉肉是有些费劲。”江流儿抱歉的笑道。
云昊随即又对周开明说道:“你就是封州州牧吧,本督现在可算知道你为什么没个城主的名头了,就你这样的臭虫的确担不起这城主之名,你尸位素餐可以,但想在本督背后搞小动作,本督可不怕脏了手一样捏死你。”
周开明立即跪地求饶道:“求大都督饶命啊,下官也是一时糊涂,误听了小人谗言才行此悖逆之举的啊!求大都督明鉴开恩啊!”
“大都督?你是在叫本督,还是卫副元帅啊?”云昊斜眼看向卫铁衣。
卫铁衣也即刻跪下道:“末将从未想过取代军门背叛镇北军,都是这两个小人做局引我入彀,我实属冤枉啊。”
周开明立马抢着说道:“下官有一事要禀报大都督,以求戴罪立功。”
“喔,却说来听听。”云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