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海立即起身行礼道:“末将在。”
云昊缓缓道:“你让人支张桌子放到边上,再把后堂那几位‘贵宾’带来。”
张北海立即领命而去,乔空谷更是发蒙这哪里又来什么贵客,可当看到被两名军士架出来的张保保时,他不得不承认这云昊可太会玩了呀。
如今再见这张保保已是精神萎靡,敞开的衣襟下可明显看到其肚皮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莫非张保保是犯太岁,刚从牢里动刑出来没几天,怎又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云都督,这是何意?”乔空谷有些不解。
此时云昊有些醉意,晃着脑袋道:“大总管,此人是脏心烂肺,出云帝对他可是犹如再生父母呀,但此人却要陷出云帝于不义,说什么他手上有出云帝密旨,要让卫铁衣取代本督,你说他该不该死?”
乔空谷听得眉角狂跳,当时陛下给张保保密旨时他也在场,但密旨之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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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这是出云帝再三叮嘱的,先不说事情有没有发展到该动用密旨的程度,但成事之前绝不能让云昊知道,怎能料到张保保居然能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密旨呢?”乔空谷壮着胆子问道。
云昊打手一指,道:“这老贼为毁灭证据竟将密旨吞下腹中,你说可气不可气。”
乔空谷虚应道:“着实是罪该万死,陛下对云大都督信任有加,怎会下这样的密旨,定是矫诏无疑。”
但他心里却是在想‘幸好毁灭了证据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可又随即联想到张保保肚子上那道扎眼的刀疤,心里顿时又凉了半截。
而这时上官洛伊为云昊碗里添菜道:“老师你也不要只顾着喝酒,要多吃些菜垫垫不然可对肠胃不好,别到时无论吃了什么都无法消解。”
这本是寻常的话,但在乔空谷听来却像是在敲打他,莫非他们已经拿到了密旨,却引而不发就是为了让自己告诉出云帝,云昊手里正攥着把柄?!
正在乔空谷胡思乱想之际,那刚摆上的四方桌旁,又被架过来一人,这人正是封州州牧周开明,现在他已吓得面如白纸,因为在后堂他刚刚才见过封州守备黄喜,那晚开城引狼骑入城正是他授意黄喜干的,本以为黄喜已经潜逃,却不想竟是被云昊扣押。
而主桌上还没等乔空谷发问,便又有人抬上来一口大缸,及一个被绑在木架上的人。
说起来也是可笑至极,巫木候施术将神识注入尸傀当中,其肉身便就地打坐,而狼骑攻入城中时却无人想着带上他,任其孤零零的坐在城外,后来还是上官洛伊让人找到并抬了回来,如若不然指不定就喂了野狗。
看着这又是搬东西又是抬人的,乔空谷是目不暇接,不明白云昊在演什么大戏,但蔡权却是好像看明白了云昊意欲何为。
这场大戏当然意有所指,这配角逐一登场只是前戏,好戏即将开锣,却不知这白脸丑角究竟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