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张了张嘴,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您好,我们姐俩是来偷听你爹娘房中密话的。
这不纯纯变态吗这不?
“嗯,那个,我俩听说赵二妹一直没回家,就寻思来看看,别再是出了什么事,有没有啥要帮忙的。”二喜憋了半天,扯出了这么一个十分尴尬的借口。
赵三果到底还是个善良的小姑娘,纵使二喜的借口十分蹩脚,她却似乎还是相信了。
赵三果回头看了看,轻声说:“没事,我爹娘说我姐她有重要的事去办,明天就回来了,让我别管,你也别管了。你们快走吧,要不一会儿我爹娘要是发现了你,只怕他们不会理解你的苦心的。”
二喜点了点头,扭身要往外走,脑子里灵光一闪,猛的回过头来叫住赵三果。
“诶!三果,你来,姐求你办个事。”二喜低声说道。
赵三果对二喜一向是信任的,听了这话不做他想的往二喜身边走去。
“咋了二喜姐?”
二喜在赵三果的耳边低语两句,风声吹过,连先出去只和两人几步之遥的左同都没听清二喜说了什么。
“行,我知道了。”
二喜说完,赵三果也没有多问,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成,那姐就靠你了。”二喜拍了拍三果的肩膀,笑着说,“那成了,我就先走了,明天你别忘了。”
二喜见三果点头,这才放了心,钻过院墙和左同两人离开了赵家。
一路上二喜都在琢磨两人偷听到的那些话,倒是没注意左同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两人路过左家的时候,二喜没有丝毫犹豫接着往家走,左同却停了脚步。
“二喜,你在这儿等等我,我得进去跟我爹把这件事说清楚。他以为自己在帮人,其实根本就是被人算计!”左同攥着拳头说,从偷听到的话来分析,二喜和左同两个人都基本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看来是赵二妹为了嫁给左严承做二房,下了血本,跟柱子苟且,然后再跟左严承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引左严承同情她,所以才会把她带了回来,才会因为担忧赵二妹的名节而不做解释。
左同想了一路,他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但是他一刻也不能等,现在就要进屋跟左严承拆穿这件事,直接把赵二妹撵出家门。
左同说完就要去敲门,二喜连忙拉住他。
“你别急。”二喜拉着左同的手臂低声说,“你现在进去拆穿赵二妹可以,但是你说咱们也没什么证据,如果赵二妹和柱子两个人都死不承认,那我们要怎么办?这件事现在没有任何人知道,到时候她们要是再反咬一口,说强迫赵二妹的就是你爹,那咱们不是百口莫辩了?到了那时只怕这件事就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那时候就算你爹不娶她,名声也被败坏了,咱们何必因为赵二妹这样的人背上这样难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