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歌的身份，南霁其实想过蛮多的。

但终究也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最没有可能的那一个。

那个所谓的“香水”商人，背地里，被很多人赋予了很多不同的名字。

但不管如何变化，都始终离不开......“香水”二字。

于是此刻在听到初歌的话之后，南霁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确定了，她所指的到底是谁。

只是......

“天哪，不是说那个人......被毁容了，所以才会成天蒙面吗！”

“呃......”

初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一笑，说道，

“那其实是我故意放出来的信号，我只是不想要被人看到真容而已。”

“所以......那些传闻也都是真的？”

传闻......

初歌顿了顿，她心中明白，南霁所说的那些传闻，并不单单是说她被“毁容”这件事情，而是说她天赋异禀，可以制造人工愈疗粉。

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让欧星已经开始趋向低迷的黑市......彻底走向了全宇宙。

而那些传闻中还包括说，“香水”商人可以控制异兽，甚至是控制阿尔法星上的星舰队员。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传闻愈演愈烈的时候，那个“香水”商人却忽然......不见了。

当下

“传闻......一半真一半假吧。”

初歌抿了抿唇角，没敢直接告诉南霁说，那原本是假的传闻，现如今......也开始变成真的了。

比如说，她真的可以控制异兽，而且......还是传说级别的那种。

就像是现在她家的那只“小白狗”......就是足够恐怖级别的异兽之王。

只不过这种三缄其口的态度，让南霁也看出了初歌的为难之处。

这层身份估计涉及很多方面，初歌确实没办法，也没必要，尽数说清楚。

但南霁还是有一个问题，想要初歌给出一个最真实的回答。

“初歌，别的我都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要知道，关于传说中的......

星耀王想要抓“香水”商人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