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舒自己下了一碗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用筷子戳开,给小宝分了一半。
“再苦不能苦孩子啊,”白舒叹口气,“姐姐自己也是一个孩子啊,所以咱一人一半。”
小宝跟不上这位怪姐姐的戏,“啊呜”一下把半个荷包蛋吃掉了。
“乖,”白舒摸摸他的脑袋,塞了一颗灵石给他,“等下一起出去散步。”
小宝嚼碎灵石,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
他点头,“好。”
白舒几口吃碗面,在小区前的花园里逛了一圈之后上来打坐。
入门功法被她融会贯通,初阶功法还没开始。
怒气值这几天的涨动几乎可以用个位数来计算,小宝的食物也没个着落,颇有些坐吃山空的意味。
白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要再次出去摆摊挣钱了。
灵气随着她的吐出和吸纳,在她体内运行数个周期。
莹白如玉的灵体被洗涤得越来越干净纯粹。
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内的男人目光中流露出赞赏,他盯着白舒的脸,细微的绒毛给他一种摸起来极其舒服的感觉。
要是往常,他能在这里站一整夜。
但今晚大概是不行了。
白舒睁开眼,夜视下空无一人的房间安静得有些诡异。
她咬着嘴里的软肉,手背在身后拿出铁链,一圈一圈往手上绕。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几十分钟,白舒把铁链收起来,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跑去卫生间洗把脸。
次日,白舒被楚易一个电话打醒,对方欢天喜地表示要来接她。
“不用了。”
“小师父小师父,你在哪,我在你学校门口了!”
白舒:“……呵呵。”
不能在床上躺尸的周末怎么能算是一个周末?
马场是vip制,来来往往的除了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就是一群玩得疯的年轻男女。
白舒穿着白色t恤热裤,头发随意梳了两下披在脑后,手里头转着一顶马场给发的遮阳帽。
在一群精心打扮的小姐少爷之中可以说是相当随意了。
不随意的是她身边的男人,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了最顶端,倒三角身材,皮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熨烫妥帖的西装裤衬得那双腿又长又直。
唯一出戏的是那一头垂至腰间的长发。
白舒眼神往那边斜了好几眼,想不明白这老怪物为什么会跟出来,还是在有实体的情况下。
人间绝有的漂亮皮囊也盖不住白舒觉得对方会作妖的猜想。
扶冥蹙着眉,垂着眼帘,将众人打探的目光挡在身外,鼻翼间都是阳光的味道,灼得人鼻子火烧火燎的。
“小师父,”楚易多看了扶冥几眼,惊为天人的同时还问出了困扰自己几天的问题,“你是不是出去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