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白舒把书本塞进包里,“我先走了。”
能让她了解这方面知识的,除了古代神话故事、易经,大概就只有现代修者小说了。
后者有没有参考性白舒不知道,但她也不太敢信。
晚自习过后,白舒回家准备摆摊的东西,卜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
感受到白舒的戒备,小宝冒出头来四处看,甚至是小蝎子也从手腕跑出来。
“是我,”男人沙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来。
“啪”的一声,白舒开了灯。
黑暗尖叫着逃跑,光线瞬间充斥整个客厅。
扶冥微微眯眼,开口道:“回来了?”
“你受伤了?”白舒把书包甩到沙发上,站在他对面打量好一会。
男人又换回了他那一身玄色长袍,刚想开口,就听见对方说话。
“真是稀奇……”
扶冥嘴角绷直,目光黑沉。
白舒幸灾乐祸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谁伤的你?”
她蹲下来,“伤在哪,我可以帮你什么吗?”
扶冥说:“血。”
白舒:“……”她就不该问。
两人一上一下,目光在空中会合。
白舒说:“我可以拒绝吗?”
男人回答:“不可以。”
“那你轻点?”
这句话就是一根导火索,扶冥眼中压抑着的血色涌出来,在其中流动着,片刻之后占据了整个眼瞳。
白舒坐倒在地,后背撞在茶几上,闷哼一声,下意识就想把颈脖处的人推开。
一只手明明按在他胸口,却像是按在空气中。
扶冥掐着她的手腕按在茶几上。
白舒忍着疼痛,“你的胸……口……呢?”
扶冥胸口上有一个洞,粗略估计比白舒的手掌还大。
男人忙着吸血,根本没空回答她。
白舒说:“放开我的手,这个姿势好难受,我感觉的肩胛骨要碎了。”
扶冥脑子转动得慢,这句话在脑海里回响了几遍,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白舒的手得了自由,脖子又被禁锢在对方手里,腰肢被一条手臂缠住,力道大得惊人。
这是极为亲密的姿势,也代表着绝对掌控。
她保持着清醒,趁男人不注意,将他的衣襟扒开。
伤口比她感受到的还要恐怖,男人精壮的胸膛被什么东西扎了个对穿,从这边甚至能看见背后的布料。
伤口边缘是黑色的灼烧痕迹,杵着几根稻草般僵硬的黑色经脉。
好在那伤口在肉眼可见的愈合。
白舒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了解自己血液的作用。
她闭上眼睛,呼吸得有些艰难。
直到脑子里响起熟悉的声音。
【检测到宿主身体崩坏几率为99%,启动修复功能】
白舒身体痉挛,眼睛眯成一条缝,意识昏沉。
尖牙从血管中拔出来,扶冥眼中的血色还不曾褪去。
他捏着白舒的下巴,唇瓣沿着颈脖往上,准确无误地攫取住白舒苍白的唇。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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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