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看他一眼,故意使坏,在扶冥下巴上吧唧一口。
连钺做西子捧花状,“哎呀,小舒儿,你这可是杀人诛心,二师兄我这么多年没有谈过恋爱,你搁这给我喂狗粮呢?”
白舒把脑袋转过去不理他,片刻之后,凉凉的声音传来,“二师兄,你说你没谈过恋爱我是不会信的,好久之前,你为了和人争夺一位花魁差点灭了人家整个门派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连钺装傻,“有这事吗?我不记得了,小舒儿,不会是你记错了吧?”
白舒在扶冥胸口上画圈圈,她想起一件事,男人好像很少这样抱她。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克己守礼,做的最多的就是牵个手。
白舒说:“扶冥,你今天太奇怪了。”
突然这么撩她,弄得她的心砰砰砰乱跳。
扶冥将她往上颠了颠,感受到脖子上的手臂立马缩紧,他笑,却想到身后那个大尾巴狼,笑容收敛,“连钺,既然已经知道东西拿不到了,为什么还不离开?”
连钺懒懒道:“同门一场,都不请我吃一顿饭?之前和小舒儿见面的时候,她还请我吃了东西呢。”
白舒:“什么?我请你吃了什么?”
连钺露出八颗牙,有两颗牙齿格外尖锐,闪着寒光,他也不说。
白舒解释,“我没有,我甚至没有和他见过面。”
“小舒儿,你怎么忘了?在小树林里,你硬要喂给我吃的……”
白舒:“??”
“我不吃你还生气。”
白舒:“你有病吧,我没有!”
扶冥叹气,“别管他,他确实是有病。”
白舒放松下来,“是吧是吧,我也这么觉得的。”
男人的模样风平浪静,他跨进家门,将白舒放下。
等连钺进来之后关了门。
轻轻抚平袖口的褶皱,手臂垂下,在炼狱想要继续靠近时,右手握住本命剑,连续挥出数剑。
白舒:“……”
剑气凛冽,劈在水泥地上,露出下方的泥土。
白舒往后退,站在屋檐下看两人打斗,突然觉得自己和人打架都是小儿科。
交错的人影之中掺杂着寒气四射的剑光。
凌厉的白光闪过,梁柱上出现三刀爪子印。
白舒眼角抽动,“你们别在这里打架!!!屋子要倒了!!”
白岩听到动静赶出来,他问白舒是怎么回事。
白舒前言不着后语解释了一下,见两人都没有收手的意思,骂了一句。
她绕着战斗的圈子转动,一圈两圈,一个阵法渐渐在脚下成型。
阵法泛着紫色光泽,不是杀阵,对付两人足够了。
紫色光芒四散开来,慢慢的形成一个倒扣的碗状。
白舒确认里面的人不会伤害到院子里的东西,长舒一口气,放心了。
她和白岩说:“爸,现在没事了,他们打就让他们打吧,如果坏了什么东西就让连钺赔。”
白岩:“……连钺是谁?”
“是一只狐狸,这件事说来话长,爸,你要不要吃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