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周家中,一群大户知道安州那边来了传令兵,有聚集在一起!
“如今官仓空虚,安州水军这时候索要粮草军械,周期必定交不出来,到时候,李都督必定砍杀了他,死期到矣!”
一群大户纷纷叫好,他们等这一天很久了,周期在浔阳一日都让大户感觉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坐立不安!
时刻都要提防周期会背词他们!
可他们又奈何不了周期。
“竖子死有余辜,我等乃是大稷根基,此人竟然为了贱民和我等为敌,那魏家也是本地名流,他也下的去手,如今死期将至,我等还需加一把火才好!”
“正是,龙泽湖那边我们已经联系上了明日便偷袭浔阳,好叫周期一个好看!”
“我看这还不够,不如派人去见一下李都督,送上厚礼,一定要以防万一,一定要弄死周期才好!”
“正是,正是!”
一群人纷纷点头,又商量了一下,当下就准备好礼物,让人连夜去风陵渡见李文通!
这事情说完了,有人道:“前日周期不是说要分了魏家那些田地么,等周期死了,这田地我们怎么分?”
“均分如何?”
“不好,我听说魏家去了楚王府,魏老爷也成了楚王府,我等分了他们的土地岂不是得罪……”
“这消息属实?”
“这魏家竟然和楚王府有关系,魏老爷当真深不可测!”
几个大户顿时一阵心虚,幸好自己还没动手抢土地,这便是有人道:“不如和魏家联系一番,如今周期死期将至……”
大家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接着便是喝茶等着周期去死!
只是一会,便有下人进来道:“各位老爷,衙门在迁移百姓,让西城百姓都迁移到南城!”
“可知道为何!”一群大户顿时面面相觑。
周期在这个时候搬迁百姓,真的很敏感,莫不是知道他们谋划的事情了?
走漏消息了,当下几个大户相互就看起来,心里虚虚,如石下坠,不见深渊一般。
下人道:“带队负责此事的是衙门的燕金衣捕头和镇妖司的殿主,说是衙门要大建西城,如此便要征地!”
一个大户怒道:“这不是抢占民房么,竖子当真不是人子,竟然百姓流离失所!”
“我辈为竖子所欺啊,恨不能为名除害,希望李都督早日为名做主啊!”
“诚如此也!”
一群大户感叹了一下,当下便决定,说什么都不搬家,不管周期!
“去,告诉燕金衣,我等不走,休要管我们,不然我等可不客气了!”
“是!”
下人连忙告退,去了门口和燕金衣道:“我家老爷让你们滚,休要脏了我家大门!”
燕金衣大怒,狗奴才。
只是不远处就站着李潇萍,燕金衣也不好发作,带着人回头就走!
“一群捕快而已,当真以为自己是谁了,欺负一下小民百姓就算了,还想欺负我等豪门,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正是,燕金衣有周期撑腰,我等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