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前面就到河中府了,兄弟们奔袭一夜都累得不行,不如我们就在前面驿站稍事休息吧!”宋全嘴唇发干,嘶哑着声音道。
狄青听完转头一看才发现士兵们眼里充斥着血丝,嘴唇发干起皮,都瞪着眼盯着自己。这才想起自己的体质经由师父改善早已非常人能比,自己骑了一夜快马没觉得疲倦,但却苦了这五千先锋军。本就草草应付晚饭,训练一天没来得及休息就跟着自己长途跋涉,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这强度。
狄青勒马回身抱拳道:“对不住各位,我忧心前方战事,只想着早日奔赴前线,忘了休息,前方便是河中府地界,我们到那里稍作休息,今日天黑前务必要抵达渭州,前方战事吃紧,晚去一刻就可能导致西宁州沦陷,望各位体谅!”
众将士疾呼“将军有令,莫敢不从!”
狄青颔首策马当先赶往河中府方向‘看来武大哥交给我的五千人必是前营精锐了,如此也好,了却我的后顾之忧,此去定要大干一场!’
东京帝都,东宫
“二皇子殿下还请留步,太子殿下正在温书,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守门太监满脸赔笑拦住了正要进门的赵奕。
赵奕停步皱着眉头看着守门太监,身旁的侍读厉声道:“瞎了你的狗眼!我家殿下与太子殿下乃是亲兄弟,你敢拦我家殿下!”
太监脸上的笑容更甚,不紧不慢道:“前些日子皇宴上太子殿下未能通过官家的考校,回来之后便投身书房,废寝忘食,不愿迈出东宫一步,已经闭门谢客多日了,还请二皇子殿下不要为难奴才”。
赵奕拦住正要说话的侍读微笑道:“是吾唐突了,吾过些时日再来探望皇兄,代吾向皇兄问好”。
“奴才记住了,恭送殿下!”守门太监躬身行礼送别二皇子。
赵奕转身带着侍读走出东宫,刚踏出宫门侍读就忍不住出言道:“狗仗人势的东西,竟敢阻拦殿下,一个小小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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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太监就敢这么嚣张,这东宫就是不同凡响啊”。
赵奕笑道:“覃之,那可不是寻常太监,你刚跟着我没几天有所不知,那个人是父皇赏给皇兄的贴身太监,八面玲珑,老谋深算,跟随父皇多年,据说还是个高手”。
孙覃之闻言顿了一下连忙告罪道:“我道此人面对殿下还如此冷静沉着,应对自如,原来竟是官家身边的人,是我孟浪了,还望殿下赎罪”。
“无妨,前些日子父皇考校我兄弟二人时落了皇兄的面子,皇兄这是铁了心不想见我,也罢,本来还想劝他收敛性子,和朝中武将搞好关系,倒是我自作多情了”,赵奕咂咂嘴缓缓说道。
孙覃之见状迟疑了一下,环顾四周无人,最终还是咬牙低声说道:“太子殿下不过是身为长子被立为太子,其表现平平,文采不如二殿下,武功不如三殿下,又偏倚重蔡京之辈,轻视武人,朝中其他大臣都不看好他,殿下就没想过……”
赵奕闻言扭头厉声说道:“大胆!自古而来立长不立幼,这是规矩!皇兄是父皇亲立的太子,你敢质疑父皇的决定?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孙覃之连忙伏地请罪道:“殿下恕罪,小人一时糊涂口不择言,听信了朝中传言,实乃无心之举,请殿下责罚!”
赵奕默默地盯着孙覃之许久,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其扶起来,缓缓说道:“覃之啊~我知你心意,这些话都给我懒肚子里,以后不可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