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玮的手终究还是保住了,只不过还是没有知觉,他着急的捧着手屁颠屁颠过来找焦用救命。
“帝子您可得救我啊!我这左手没了直觉以后还怎么上阵杀敌啊!”曹玮老大一男人憋着哭音跑过来将手递给焦用看。
焦用打趣道:“你没了左手不还是有右手吗?不妨碍你上阵杀敌啊。”
曹玮眼神发虚,嗫嚅道:“我……我是左撇子……”
焦用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我道寻常人伸手拿东西一般都是顺手而拿,为何你伤的是左手总算是搞明白了!”
曹玮大窘,连忙喊道:“帝子莫要再取笑我,快些想想如何医好我这左手吧!”
焦用止住笑耸了耸肩膀道:“用雄黄酒泡只能抑制住毒素却并不能根治,至于如何根治我也不知道,要等我师父回来才能问问他。”
曹玮面色一苦,哀嚎不已,又追着焦用问道:“那我这手能撑到大人回来吗?”
“多喝些雄黄酒就行,这些天你就好生养着吧,我师父应该快回来了。”焦用说罢不等曹玮继续叨叨连忙转身快步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后焦用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展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赤红色的甲壳,正是密室里的那块。
焦用面色凝重写下一封信提醒狄青拘尸派也参与到战争中,必须要多加小心。
要知道历史上拘尸派第一次出现就辅佐蚩尤大败黄帝联军,那时的拘尸派发展到顶峰,直接制造出一支不死的军队,不管身受何等重伤,哪怕是身首分离亦能坚持作战,这只军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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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使黄帝连连撤退不敢应战。
相传拘尸派便是依靠这蛊尸虫来控制活人,而被蛊尸虫寄生的宿主会增强数倍气力,同时变得狂躁易怒,到最后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完全听从下蛊之人的操控。
焦用没敢告诉曹玮的是寻常的蛊尸虫产生的甲壳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强烈的毒性,将它泡在雄黄酒里便会化为一摊血水。而曹玮回来后不仅用雄黄水泡了一个多时辰还没完全消肿,反而导致整条手臂失去知觉,这是他没想到的。
“看来拘尸派这些年背地里搞了不少小动作,恐怕之前在西夏那次并非偶然吧!”
西南狄青一方接连攻下几座城之后李朝的军队开始大幅撤退,一开始还象征性抵抗一下,到后来干脆见到人就跑。
狄青身上还是穿着那套熟悉的白袍,骑着一匹白马慢悠悠走进城中。这一路上除了桂州一站有几个高阶武夫靠他解决之外剩下就没再出过手,进程十分顺利,顺利的反而有一些诡异。
“是哪里不对呢?”狄青百思不得其解,正沉思间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