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破天家中供奉的正是敕曰,先皇费劲千辛万苦打退辽军之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命令石破天率领石家黑甲镇守真定府,不管中原如何动 乱都不准回来勤王。
辽军实在太过凶猛,辽国人对中原有着说不清的仇视,他们的军队嗜杀成性,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一旦让他们跨过边境大宋将变得支离破碎,国不复国。
新皇的圣旨言词极其犀利,痛斥石破天手握重兵却不作为,守着边境十数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西夏人已经打到了河中府,再不回来勤王恐怕汴京陷落是迟早的事。
石守诚站在一旁眼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根,忍不住开口说道:“父亲不若由我带兵前去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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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父亲坐镇在这真定府,辽人应该不会大举进攻。”
石破天摇了摇头说道:“陛下点名了要我亲自去,不去便是抗旨,这个罪名老夫背负不起,只是这北疆之后的万千百姓仍然无路可退,老夫也不敢冒险啊!”
石守诚见状紧紧皱着眉头愤声道:“这大宋竟没有一个能带兵的将军了吗?先皇在时小小一个西夏被我们打的俯首称臣不敢出头,缘何新皇登基之后却一败再败呢?”
“先皇驾崩的太突然,新皇登基后担心有人包藏祸心,于是就扶持蔡京一派帮助他稳定朝纲,这一点老夫没意见,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使点帝王心术?”
“只是将两位元老排斥出去逼得他们不得不告老返乡这一点老夫是看不惯的,倘若老夫当时身在京城,即便是拿着尚方宝剑强行留人也要保住两位元老!”
石守诚闻言点了点头,朝中的魏仁黼魏相素有贤名,他的清明甚至边境百姓都口耳相传。更不必说当朝太师文天祥文老先生,一手带出先皇此等明君的又怎会是庸人?
“我大宋太祖登基后担心有人效仿黄袍加身举兵造反便暗中打压武人,不让他们手握兵权,这无可厚非,太祖的决定自有他的英明之处,只是这新皇大肆屠杀迫害朝中武将着实令人心寒,老夫依稀记得之前有个叫武成的小家伙还不错,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
石破天的目光深邃,头上的白发已经隐隐多于黑丝,此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像极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陛下,臣这把老骨头挺不了多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