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闻言不悦,这可不行,她要得郁欢独爱,才能时刻掌握一手情报,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个变数,“若非到了绝境,谁愿卖身为奴,小姐,依奴婢看,她居心不良。”
郁欢不语,发起呆来。
冷,冷得要死。
阿桑:“父母不知所踪,我一弱女子难以谋生,又恐贼人报复,与其成日活在恐惧中,不如再傍身依托于郁小姐,我自知,已是承了天大的情,如此这般颇有些不要脸面,可是...阿桑求郁小姐垂怜。”
初夏咬牙,这小丫头片子嘴还挺会说,“小姐!”
郁欢回神,“那就留下吧。”
她起身,扶着初夏的手腕,慢步离去。
回去的路上瞧着初夏微微不满的神色,解释道:“忘了昨日我说的了?况且你一人侍我也累,多个人分担未尝不可。”
初夏明了,“是奴婢善妒了。”
“今个叫院里人都散了吧,你也不用守着,我啊,估计得睡上一天。”郁欢卧在榻上,抬手将发髻间的钗子取下。
初夏忙抚上她的手,替她取着那些首饰,“是,您好生歇息。”
手碰上郁欢手的那刹那,她只觉得像摸着冰块一般,“奴婢瞧您脸色实在不好,还是请郎中来瞧瞧吧。”
“不用,老毛病了。”如墨的发散落在肩,郁欢静静卧着,满眼疲惫,“睡一觉便好了,便当是放你一天假。”
说着她闭上眼眸。
初夏见状也不再多言,替她掖了掖被褥,静步退了出去,关好房门,不消一会,院里便是安静了下来,唯余风吹叶动雨打海棠声。
而也是这时,卧在榻上的郁欢一口鲜血喷出,忙坐起来平息运气。
她是故意遣初夏出府的,她想,她的情况初夏当是会告诉宣佩玖的,她需要这份同情,难保这不会是救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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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慢慢恢复更新了,心病确实难医。关于大纲是有改动的,这一生牵扯前世的并不多,毕竟女主十五岁后便披甲上阵了,后戍守边关非诏不得入京,所以很多事情她也和重生前一样不知道。至于她怎么突然变笨了或者变聪明了,许多事扑朔迷离了,应该跟我之前写文的方式有关系,总会在说话后跟上心理想法,其实那都只是当下那一瞬的,真实想法从始至终没变过。
算下来我这本可以切了的,我也有考虑过,题材都在想了,但转念想觉得既然连这本都不能坚持下去,那怎么能保证下一本呢。
数据应该会很差吧,去年五月开更,一直到了现在,九月上了次推荐,那期间断更,后来住院做了手术,带来的后遗症,记忆力什么的越来越糟糕,便一直断更了。今年就一直没想写,最近算是存了点稿,这次不想断更了。
当初很喜欢男主的名字,是以开了这篇文,所以不想切,舍不得切,数据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扑了便扑了,我还是会好好写,至少给他们一个完整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