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徽音几个,也狠狠的点头,确实好吃,比自家做的还好吃。
严掌柜见几个孩子喜欢,松了口气,也埋头苦吃起来,可把他饿坏了。
等吃饱喝足,从汤粉铺出来,严掌柜便开口:“小东家,三位小郎君,虽说你们明天就要回灵武,可这还有半天时间呢,不如让我家小女儿领着你们四处熟悉熟悉?”
陈徽音他们还有自己的打算,便将之后的打算交待了一下:“严叔,不用这么麻烦,我们自己随处逛逛就是,晚上我们会住客栈,明儿天一亮就去码头。”
“好吧,那我把骡车留给你们,这样你们想去哪里,也都方便一点。”严掌柜又提议道。
陈徽音再次拒绝:“严叔,骡车也不必给我们留,我们如果需要用车,直接上车马行租一辆就是。”
见此严掌柜就不再坚持,目送四人融入人流,才上了骡车回店铺。
唐耀灵不动声色的护着陈徽音走里侧,一边问大家:“接下来,我们先办那一件事情。”
沐阳和卫晨齐刷刷的看向陈徽音,毕竟参加书画诗文大赛的是她,他们当然听她的安排。
陈徽音便道:“那就先去报名吧,这事我估计占用不了我们多少时间,反倒是砚台的事情,比较麻烦,就放在后面吧!”
书画诗文比赛的报名地,唐耀灵之前就跟严掌柜打听清楚了,四人在就近的车马行租了辆骡车,先去报了名,然后让骡车将他们送到静书斋附近,便付了车钱下车。
紧接着他们找了一处没人,且是死路的小巷子,沐阳和卫晨在巷子口把风,陈徽音则帮着唐耀灵易容,等一切弄好,陈徽音便先和沐阳、卫晨离开小巷子,在静书斋附近找了个茶摊坐下。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就见唐耀灵捧着一个小匣子出现,然后进了静书斋。
卫晨等人进了门,才压低声音开口:“巧姐儿,你说大郎能不能成功将砚台留在静书斋寄卖?”
陈徽音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事可不好说,咱们还是静下心来等大郎的消息吧!”
与此同时,静书斋里,在客室见到掌柜的唐耀灵,将小匣子打开,将里面的砚台取出来递给静书斋掌柜道:“这是我家中长辈亲手做的砚台,您看看这雕刻的功夫,还有这砚台的质地。”
静书斋掌柜闻言,伸手接过砚台,首先就被砚台上,紫中嵌绿的颜色吸引,他也算见多识广,却还从未见过颜色这么好看的砚台,再看上面的雕功,上面的图案用栩栩如生来形容也不为过,还有图案也设计的很新颖,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么精美的砚台。
再看砚台的质地,他先是轻扣了扣,声音清而透,再仔细看砚台的质地,也是极细腻,这制砚台的石料显然是一种新石料,静书斋的掌柜,心下一动,脸上扬起笑容赞道:“这砚台扣之有声,质地细腻,光看品相确实不错。”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随即疑惑的皱起眉头,又故意捧着砚台看了片刻,才放下砚台道:“只是老夫常年跟笔墨纸砚这些打交道,各种石料制做的砚头都见过,可郎君你拿来的这砚台,它的右料我竟瞧不出来历,这瞧不出来历的东西,我可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