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儿留在小姐身边和莲儿相伴,阿多格拉着安娜去了自己家,而穆大官人则往阿诗玛处走亲,三妮一人孤独也想找阿诗玛商量一下玉米种植的事情,所以极不符合常规的跟随老公去普吉寨住下。
阿哥来了,阿诗玛喜出望外,一个恶扑一把揪住熟悉的耳朵,直接拖进内室去了。
三妮坐在火堆旁,一针针的纳着鞋底,时不时的停下来听听里面的动静,红扑扑的脸蛋挂着笑容。
“三妮,还没睡?”
阿诗玛惦记着火塘里的火要加柴,披衣起床来到外间,见三妮还在干活,便坐下来添加了几根柴,又从瓦罐中倒出一碗热水,双手捧着一边吹气一边问道:
“还有几针就完了。睡着了?”
三妮停住手,听听里面的动静,看着阿诗玛问道。
“刚睡着。”
“嗯……别累着他。”
三妮迟疑的提醒,本来就红红的脸蛋更是热的让人受不了。
“按你们唐人的话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只守着他一人苦不苦?我们彝女哪个不是有几个阿哥?我呢?自从有了他,我看不上其它阿蹲了。可是,阿哥不属于我一人,好不容易来到我这,我能不下死手吗?”
阿诗玛毫无廉耻的坦呈自己的想法,不像唐女表里不一。咕咚咕咚,仰脖大口喝光碗中水,站起身……不管翻白眼的三妮,径回内间。
“早点睡,我还要再折腾阿哥……”
第二日早晨,三个兔眼宝宝围火塘喝稀粥。
“老公,玉米是啥时候种植?三妮和阿诗玛姐姐要提前做些准备。”
三妮最关心的事除了老公就是玉米种植了,此时嘴里喝口粥,又夹点咸菜伴在饭里。阿诗玛笑嘻嘻的看着强打着精神的阿哥,看的出这位穆阿哥在战力剽悍的彝妻面前一定是屡战屡败屡败又屡战,直到弹尽粮绝丢盔弃甲狼狈而逃的惨样。
“玉米在北方都是收完小麦播种,中秋前后收割,它的生长期在一百二十天左右。在蜀南种两季应该没问题。”
呼噜呼噜大口喝粥,还要回答问题,有点忙不过来。也是,一夜间被折腾n次,能不饿吗?
“能种两季?太好了,阿诗玛姐姐,你们这啥时开始种庄稼?”
“再有一个多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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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咱们找块最肥的的土地,多上些肥料,开始种了……”
两个女孩讨论起挑选地块,又要地肥又不能让野兽糟蹋啥的。
“阿诗玛姐姐,你把玉米拿出来,我想看看它,太想它了……”
“嗯,行。”
阿诗玛跑进内室拿出那只塑料瓶子,哗哗啦啦的摇晃两下,送到三妮眼前。
“为了这个宝贝,你还把人家迷昏了……”
“嘻嘻嘻,为了阿哥,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对了,已经吃了两碗粥的穆阿哥听着二女对话,突然被提示的想到一件事情……迷药。有迷药就应有毒药,袁承志有五毒教,穆子文也可以有毒气弹呀!
妙!实在妙!
哎哟,我太聪明了!
“那个……阿诗玛,打听点事呗?”
“啥事?阿哥。”
三妮在像母亲看自己孩子一样的看着几颗参杂在大米小米中的玉米粒,眼睛里射出慈爱的光芒。
阿诗玛侧过身来,把头枕在阿哥的腿上,小手不老实的乱摸,调皮的对他眨眼睛。
住手,穆阿哥一把抓住那只邪恶的小手,赶紧说他自己的问题。
“你制作的迷药很好使,我问你,你能制出让人或牛马流眼泪咳嗽打喷嚏不能干活的药吗?”
“这有何难?我屋里就有,你要试试?噢,不是,你要害谁?”
“真有哇,拿出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