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之人可是刘子富?”
李振刚刚说来人名叫刘子富,咋一转眼成了刘子文了,到底来人叫什么?
“草民……草民实是刘子富,万……万岁饶命,草民害怕……忘了叫啥了。”
呵呵……
大殿上响起一阵压抑的咳嗽声,百官表情各异,都是在强行忍住笑意。
这也能行?我的天呐,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李晔也差点笑出口。
没有见过世面,一帮啃土块的庄稼人能成什么事?忍住笑的大唐老臣,心里都对李智山下了定义。烂泥扶不上墙,朱温看上的人能是好东西?
“朕着人查看祖谱,李智山乃宁王之后,让皇帝之嫡传也,按辈份是朕之祖,朕也要唤他一声“让皇爷”。本是一家人,只是,时事难料疏远了不少。”
朱温坐一边听小皇帝讲话,心中暗叹:不愧是皇家教育出来的,十三岁呀,小小年纪说起话来四平八稳,比自己几个二三十岁的儿子说起话,这水平真是天地之别。可惜,怜你聪明早成,但你生于皇家又立为皇帝,老子不得不除掉你。
蒋玄晖李振都注意朱温的反应,见他平静如水也都静观其变。
刘子富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脑袋里乱轰轰的,皇帝说的啥都没听清楚,更别说偷看看大唐现任皇帝长的什么样,还有在这帮老头半大老头中找出梁王是谁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种拜见快快结束。
“喂,皇上问你话呢。”
啊?皇上问话,问的啥呀?
刘子富脑袋瓜子嗡嗡嗡作响,一时间不知怎么办?大冷天,脑门子上的汗水从额头流向鼻尖下巴,滴滴答答的让人心生怜悯。
哎!算了,别再问了,问也是白问,这人显然傻掉了。李智山无人吗?咋派了个这么胆小如鼠的人?
惶恐的要疯了的刘子富没有等来皇帝的再次询问,而是又说几句叫他退下了。
呼,续上一口气,让自己活过来,刚要爬起来,就被身边的小黄门提醒道:
“皇上封你官了,还不谢恩。”
“谢谢谢主隆恩。草草民告告退。”
皇上封的什么官没听见,反正谢恩后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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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倒退着腾云驾雾般的飘出殿外,像条死鱼一样翻着白眼坐躺在御阶一角喘气。
等散朝后,李晔朱温都派人去唤陇王使臣时才发现刘子富溜了,借口是皇城势力人被吓尿了,不得不走。
哼,朱温目的达到,对这个小插曲不以为然一笑而过。
“让皇爷?”
可不要成刘皇叔哟。
皇帝李晔感觉很失望,本想了解一下详情,连络一下与李智山的感情,不指望他立马叛变朱温,起码能拉近双方的距离,毕竟都是李唐子孙,天然的血缘亲人。只是,刘子富吓得立马走人,让他没有办法,错失了一次拉拢亲信的好时机。
没有像往日一样找宫女小黄门玩耍,也没有苦读圣贤书,而是坐在寑宫中发呆。
“皇儿,怎么了?可是朝中发生什么事情?”
何太后慢慢走近殿内,她今年刚满三十三岁,面如满月肌白如雪,正是女人味最浓的时候。
“母后,今日儿在大殿见到李智山派来的使者。”
“怎样?”
何太后一派云轻云飘不似很在意的口气问道。
“有点意思。”
娘俩坐下,李哗把刘子富的表现和众大臣的反应详细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