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凤发现外面那些人都是向着陆梵这边的,发觉局势不对,面色拉跨下来,推了骂骂咧咧嘴里全是脏话的乔国威:“还觉得不够丢人?走了。”
乔国威啐了一口,要对着陆梵乔念他们吐痰,陆梵冷眼相看,抄起刚刚乔念放下的板凳扬起来。
他瞬间把喉咙里的痰给咽了下去。
不为什么,实在是他身上的气势太他妈吓人了,看架势是真的要打。
他这一打下去,那手劲,绝对脑袋开花,半条命都送在这里。
何翠凤懒得理他,推开站在门口的人离开。
他早就在乔念抄起板凳要砸他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那个时候她特意站在外面不进去,等着砸下去之后,就出面控诉她,坑她一大笔钱,把她送进警局。
却没想到她会临时掉链子,突然又收手了,真是晦气。
乔国威晦气,乔念晦气,全他妈都是晦气的东西。
而且那些人名先进就是站在陆梵这边的,要是自己真的闹起来,恐怕也站不稳。
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姓乔的没一个好东西。
回到乔家,何翠凤摔门摔东西,倒了茶猛灌。
乔国威嘴上依旧不干净,一路上都在骂。
前不久刚回到家就复习功课的乔岚听到外面乒铃乓啷的吵,手指插进头发里烦躁的拽了一把,打开门走出去:“吵什么?能不能给我安静点让我好好复习了?”
“学学学,有什么用?还不是这点破分。”何翠凤满肚子火,一双眼狠狠的瞪着乔岚:“你再努力,学的有乔念好?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你是怎么回报我的?骗钱花,成绩拉垮,培训艺术练得差强人意,我就想不明不白了,我是不是就欠了你们乔家的,让你们这一家来折磨我。”
她一个女人嫁进来,不仅没有补贴过娘家一分钱,反而不停的拿钱,所幸的是大哥小弟,姐姐妹妹都愿意帮她,看她困难,每个月也愿意接济一点,但是每次从他们手里拿钱回来,那些钱就像是烫手似的,灼烧着。
一个个就像是吃不饱的白眼狼,从她身上榨血,恨不得要榨干了自己。
尤其是前段时间,收拾房间的时候在乔岚的柜子里发现了一条上等质地的裙子,一看就很贵,这让她对之前一直问钱要交培训费的乔岚产生了怀疑。
她气的浑身发抖,当即就去培训班跟学校接着了解学习情况去问费用的问题。
这么一问,就问出来了,压根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全是她大手大脚的花没了。
心里恨得牙都咬碎了,却又因为她高考在即,生怕影响到她,不能发作。
心里闷得慌,在一次她放假的时候,回来气势冲冲的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去学校问班主任费用问题时,那股火一触即发,两母女吵的昏天暗地的,最后各回各房,谁也不服谁。
乔岚出来倒了一杯水,脸色很难看:“你又提那件事干什么?你跟老爹吵架,别动不动就扯上我,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