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跟乔念的矛盾,都过去那么久了,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的程度,她觉得没有必要折腾。
况且,现在她是温月的得意学生,要是真的要搞她,别说她男人了,就连温月都有一百种办法弄死自己。
现在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
黄蕊笑意盈盈的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女人,笑道:“别折腾了,只要你不惹她,她一般都不会招惹你,你之前那样搞她们,要是换做我这个宿舍,早就打你了,当初她们能忍你这么久,也算是不错了,乔念这个人当朋友还行,但是当仇人,只有你遭殃。”
见她一副可怜相,黄蕊想着多提点两句:“乔念学习是有本事,但她更有本事的是,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当老公,你看她男人穿的派头普普通通,但他的手段可是有的。”
“她男人护短,对乔念无底线的纵容,要是你真敢动她,恐怕你怎么被他给玩死,你都不知道。”
黄蕊的妈可让人专门查了乔念,顺着这根线查到陆梵,陆梵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但再顺着查下去之后,发现他一个大秘密。
他爸是陆河。
陆河或许说在海州这边没几个人认识,但是人家在戎市,乃至江市,江城,都是人脉。
已经出社会混的,最避忌的就是跟有手段的人交恶。
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经历了这么多事,在当初最敏感时期,都能够撑起一个家独当一面,这人能简单到哪儿去?
黄蕊的妈可是警告过黄蕊的,不能跟这种人有太多的牵连,免得到时候是怎么引火烧人,是怎么被玩弄于股掌之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河当年进监狱,真的像是表面上的贪污这么简单?
当年,他进去,是主动要求的。
他躲开上层人的纠纷,同时,也在避难。
几年的牢狱之灾换来下半辈子的安稳,这笔买卖只赚不亏。
黄蕊老妈想着再查的深入一点,但是,她打电话让私家侦探去查,隔天就接到一个电话。
私家侦探被陆梵给截了,在医院,病卧在床,所有拍下来的东西,都被截了。
私家侦探那边传话说:“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你最好把嘴巴缝上针,胆敢让外面的人知道半点,你以后就可以不用说话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黄蕊妈不得而知。
反正听电话里面的声音充满了恐惧的颤音。
反正黄蕊她是作天作地,但是她更害怕没钱花。
如果真的在外面惹事了,自己就别想过好日子,跟一介普通的穷人为了三餐劳碌奔波,这是她死都没有办法接受的。
杨慧怔怔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像个木乃伊似的,一动不动。
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知道很疼。
浑身疼,疼的麻木。
“怂。”她喃喃道:“被欺负了,只会当个缩头乌龟。”
“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