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嘴唇微动:“那个丫头,不简单。”
孙乐人眉头一皱陷入沉思:“简单不简单我不知道,那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很。”
“她要来我这儿帮忙,你说是不是……”随即孙乐人又摇头否认:“不可能,这丫头表现得落落大方,倒不像是来监视的。”
“叶阳,你去查一下。”
“是,主子。”
床上的司伯阳睁开眼:“还有一件事。”
“恩?”
“晚上你要如何给我行针。”
孙乐人一愣,随即重重地拍了一下脑袋瓜:“我靠,太兴奋了,把吃饭的家伙什都送出去了。”
晚上陈水花再次问向儿子:“你确定看到那个小贱人出去了?”
“娘,什么小贱人,你说话太难听了。”刘宝根心里还是念着楚连溪,不管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坚信不是楚连溪做的。
“你看你迷成什么样子了,人家都不愿多看你一眼。”
“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让这个死丫头逃掉了,不然哼……”
“阿嚏,我一定要睡了她。”
天刚刚亮,陈水花就跑去叫楚连溪的门。敲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声音,索性一脚踹开,走进去一看,屋里早没了姐弟俩的身影。
发现没人,刘胜贵媳妇跑去厨房发现只有莺儿一个人。
“见没见那个小贱人?”
“死丫头我给你说话呢。”
莺儿头也没抬:“去孙大夫家了。”
“她去孙大夫家干啥。”
“孙大夫让她帮忙洗衣做饭,每个月给她二十个铜钱。”
刘胜贵媳妇眼睛瞪得老大,她抠了抠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说给她二十个铜钱。”
正巧刘贵媳妇抱着柴走进来,刘胜贵媳妇转而问向她:“那丫头真去给孙大夫做使唤丫头去了?”
“那还有假,人都已经过去了。”
“不对呀,那孙大夫不是有个徒弟吗?”撇撇嘴陈水花酸溜溜的:“长得好看就是好,跟着去了一趟每个月就能有二十铜钱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