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连溪泣不成声,一向不善言辞的魏承业,这会只恨自己为什么是这样的性子。
看着这三个坟墓最前面那个被挖的不成样子,魏承业握住剑的手青筋暴起:“我现在就命人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干这种挖坟掘墓的事情。”
“我是罪人,我是楚家的罪人。”
“溪儿,你不要这个样子!”
楚连溪像是魔怔了一般,瘫坐在地上,嘴里却之后那一句话:“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莺儿和翠儿两个人在一旁看着楚连溪这个样子,也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自己的父母惨死,如今坟墓又被人挖成这个样子,作为女儿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个。
实在没办法了,魏承业上前点住楚连溪的睡穴抽噎的人儿这才昏睡过去。
金禅寺的客堂里,楚连溪一直睡到下午,醒来也不吃不喝不说话,魏承业看了也只能干着急。
莺儿看着一口没动的饭菜,心里也跟着着急:“要不让主持过来劝一劝吧。”
“对,翠儿说得有道理,我现在就去请主持。”翠儿一溜烟地跑出客堂。
主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和尚,见楚连溪犹如行尸走肉,对着她念道:“阿弥陀佛,念诵七七四十九天《地藏经》可让亡者安息。”
听到安息两个字,楚连溪像是活过来一般,光着脚从床上爬起来,对着主持直直地跪了下去:“主持……”
禅房外,莺儿和翠儿安静地把守在门口,窗户上摇曳的楚连溪的身影,魏承业叹息一声,楚连溪要在这儿待足七七四十九天是他没想到的。
如今他只能先会帝都向父亲禀告,然后在做打算。
“你们照顾好她,我先回一趟帝都。”
金禅寺外,魏承业最后看了一眼寺庙,他一定会查清到底是谁竟然这么针对楚家。
是夜,禅房内,陈瑶儿撅着小嘴抗议道:“我虽然答应爹照顾你,可你能不能让我做点儿别的,要在这房间里待上七七四十九天哎,我会疯的。”
系上披风,小心地把帽子戴上,楚连溪转而看向抱怨的陈瑶儿:“这儿就交给瑶儿姑娘了。”
“哼。”陈瑶儿一屁股坐在蒲团上,看着楚连溪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消失在眼前。
金禅寺门外,一身锦衣的司伯阳早就等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