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跑来丞相家偷东西,难道是……
甩掉脑海里的想法,楚连溪关上房门:“有许回在他不会出事的。”
拿起医书楚连溪打了个哈欠,明天还要出去见刘叔,还是早些睡下吧。
将书放好,余光却瞧见柜子露出一块衣角,原来下人们追的贼在这儿。
手里暗暗握住银针,楚连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出来吧。”
衣柜推开,陈路江一身黑衣走了出来。
“叩叩”
房门外魏承业的声音传来:“溪儿,睡了没有?”
“还没有,义兄有什么事吗?”
“刚才家里遭了贼,你没事吧!”
回头看向黑衣人:“我没事,让义兄担心了。”
之前丞相府一直没有什么戒备,只是觉得堂堂丞相府不会有人会想来这里找死,自从上次深夜遇到司伯阳,魏家就加派了人手,这次决不能再让黑衣人来去自由。
门外,魏承业紧抿嘴唇,金禅寺以后他就再也信不过楚连溪了。
听门外没了动静,楚连溪有些狐疑,她确信门外的人没走。
朝着黑衣人使了个眼色,楚连溪打开门,果然,魏承业还站在门外。
“义兄是怕那贼人伤害我吗?”
“要不义兄进来坐?”
朝房内看了看,魏承业却拒绝了:“夜深了,你早些睡。”
说完竟然走了,楚连溪看着离去人的背影却陷入了沉思,魏承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何从金禅寺回来以后,就觉得他怪怪的。
重新关上房门,确认不会再有人来,黑衣人从暗处走出来。
“你身上的玉佩哪里来的?”
玉佩?楚连溪低头看向胸前的玉佩:“你认识这玉佩?”
“我再问一次,这玉佩你是哪里来的。”
“你夜闯丞相府,就是为了这玉佩?”将玉佩塞进衣服里,楚连溪拉了拉身上披着的衣服。
见楚连溪不肯让步,黑衣人叹息一声,将脸色的黑布扯下:“在下陈路江!”
陈路江?陈瑶儿的父亲,立夏朝的首富。
“身为首富竟然夜探丞相府,呵,有意思!”
“本来我可以等你出府再找机会和你见面的,可直到你今天回来我实在等不及,这才深夜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