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阳不是傻的自然听出魏漠漠话里的意有所指:“奉安送客!”
奉安奉命正要招呼魏漠漠离开,魏漠漠却先笑着开口:“不用送,这儿的路我熟,自己就行!”
上了车魏漠漠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烂了:“贱人!”
“小姐!”
“哼,全帝都谁不知道贤王是我魏漠漠的,她一个尚书之女也敢和我争。”
贤王府里,李婉如果然如魏漠漠想的那般,眼睛里的失落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疼。
“你不是要看字画吗?”
李婉如话里话外无不透着酸气:“漠漠小姐对王府好熟悉啊……”
嗤笑一声,司伯阳揶揄道:“婉如可是吃醋?”
“王爷……”
“她确实经常来王府。”
“既然如此王爷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司伯阳面色一凛:“招惹?”
“既然婉如是这样想,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说完,司伯阳竟然大踏步向后院走去。
李婉如哪里肯走,快走两步来到司伯阳身后:“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王爷怎么就生气了,漠漠小姐冠绝帝都是难得的妙人儿,王爷对她不一般也是情理之中。”
正走着的司伯阳忽然顿住脚:“以后不要想要去猜测本王的心思。”
就在第二天李婉如在帝都的大街上忽然被人劫持了去,尚书府的千金在帝都里公然被人掳走,这可是在打朝廷的脸,这一下可是翻了天,帝都里所有的守卫都出动了,挨家挨户的查找,却还是没有李婉如的消息。
李尚书快四十了才有这么一个女儿,有多宠爱自不必说,跑到太后那哭晕了过去。
饶是出动了禁卫军,连着两天依然是没能找到李婉如。
直到第三天李婉如被人从一辆马车里像扔垃圾一样给扔了出来,平素里那个温婉恬静的尚书千金,此刻衣不蔽体浑身是伤的昏迷在大街上,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血印子。
来往的人立刻就围了上来,好半天也没人认出是谁来,最后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嗓子:“这不是画像上的尚书千金吗。”
等城防卫赶来把人带走,李婉如的消息已经传遍帝都的大街小巷,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